衰老的臉上暴露一絲慚愧，他也不再多說了。

陸瑤一怔，“您的朋友？甚麼朋友，您出事他都冇來，他生日您倒還記取。”

陸瑤眨眨眼，“那您乾嗎不奉告媽，還要等著我返來幫您？”

“瑤瑤……”陸父心中有些打動，抬了抬瘦的隻剩下骨頭的胳膊想要摸摸她的頭，但半途還是放棄了，沙啞著嗓音道：“我有一名老朋友，明天生日，想讓你幫我去看看她。”

如果不去臨城，她必定會把孩子帶身邊的。

“瑤……”陸父神采一暗，乾癟衰老的臉上不知所措，彷彿想解釋，但又不曉得該從何提及，木訥了半天，才斷斷續續的擠出一句辯白，透著祈求的味道：“她不是甚麼紅顏，我跟她也不是你想的那種乾係……這事你不要奉告你媽，我不想讓她多想。”

他說著眼神垂垂黯然下來，欲言又止，眼底翻湧著掙紮和一絲慚愧，彷彿有甚麼難言之隱，最後歎了一口氣，還是甚麼都冇多說，抿唇又躺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