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緊緊抱著他,感到他的身材越來越冰冷,我指間觸碰在他的肌膚上,就比如內心刹時結上了一塊冰,讓我忍不住寒噤。
我咬了咬唇,試著把狀況調劑好,儘力了好一會兒纔開口:
“筱汐,筱汐你如何樣?你是不是受了傷?你奉告我。”安晨光焦急問道,他把我從地上扶了起來。
走下最後一步門路,我的身材不爭氣的倒了下去,摔在硬邦邦的水泥路上,不痛,冇甚麼感受。
安晨光的車就停在石階下,看到那輛車,我彷彿看到了生命的曙光,它就像奔馳在生命線上的白衣天使,挽救了我們脆弱的生命。
“真的嗎?真的不會有事嗎?冇有就好,冇有事就好。”腦袋一陣恍忽,麵前那張臉含混不清,我有力的倒了下去。
是安晨光,是安晨光來了,我內心一陣彭湃,這一刻,比之前安晨光找到我時還熱血,我真的不曉得該如何描述,這就是絕望後的但願嗎?
“我不哭,我不哭。”我抬手胡亂的抹去臉上的淚痕,狠狠咬了咬下唇:“屹森,你不要睡覺,你看,天涯的落日還冇有沉下去,現在還好早好早,你不準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