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一番誇獎,陸陽昂著腦袋靠在坐椅上一臉春光:“彆停,接著說。”
“既然如許,那我就開門見山了。”實在冇想到會這麼順利,之前想好的台詞都用不上了,我抿了抿唇,問道:“兩年前,有個叫洛婷婷的女孩在‘安氏’的編輯部吊頸他殺,你還記得嗎?”
許浩低著頭,訕訕說道:“不要再提了,兩年來,我一向被惡夢纏身,我老是夢見她對我笑,她一向膠葛著我,我是被逼的,我也是被人教唆的,我冇有體例。”
陸陽的手指在辦公桌上敲了兩下,彷彿在壓抑著甚麼,隨後說道:“我說姍姍啊!你這小我呢,嘉獎人的時候特彆敬愛,罵人的時候特彆凶,你曉得在這個辦公室裡我最怕甚麼嗎?我最怕你和白薇吵架,你兩一吵架我毫毛手豎起來了。”
“如果你擔得起,我們都不會禁止。”我擔不起,莫非她擔得起嗎?
許浩愣了幾秒,似有若無點了點頭:“你們坐,我給你們倒杯水。”
好不輕易比及了禮拜天,我把事情的來龍去脈和洛姍姍說了一遍,她衝動的不可,眼淚都差點落下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