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口氣把車開出了好遠,到了繁華的鬨市我才停下來,這麼喧鬨的處所應當不會有事了吧!
昨晚的統統還曆曆在目,明天他就叫我滾,在他的內心,我算甚麼?他要的時候我就貼,他不要的時候我就滾。
輕風陣陣暗香,流水清澈照人,林間樹蔭密佈,彩蝶翩翩飛舞,脫去了人間的凡俗與險惡,比如天上人間。
左屹森解開安然帶籌辦下車,我一把拉住了他:“你乾嗎?”
我不想哭,眼淚還是那麼不爭氣的落了下來,我的手中,緊緊握著他遞給我的那張紙條,彷彿還儲存著他的溫度。
“我幫你看看。”我解開安然帶跪到座椅上,再抽了幾張紙,摟過他的脖子把他扳了過來。
左屹森顯得很衝動,可貴我主動打電話給他,他很快就開著車來了我這兒,我鎖好門就坐上他的車出去了。
“你這不是瞎折騰嗎?大老遠跑來確認,腦筋壞了吧?”左屹森不滿的看著我。
“蹦極啊!這個......換一個吧,我明天有點不太合適。”蹦極那種高智商的冒險行動,我實在有些不敢接管,何況,我心機期剛到,還是重視一下吧!
八月的太陽算不上炙熱,可照在我身上讓我渾身發燙,走在冷僻的馬路上,像極了一個孤苦伶仃的無家之人,風帶著陣陣溫熱吹打在臉上,把冰冷的淚水一掃而光,陽光有些刺目,我淚眼恍惚,甚麼都看不清。
隔了一會兒,我問道:“你有冇有受傷?我送你去病院吧!”
我們達到許浩地點的處所時已經靠近四點了,這裡的確是有些偏僻,住的屋子也不像小區,和新鄉村差未幾,我想,因為當年的事,許浩怕惹事端,用心搬到這類處所來,讓人無從思疑。
我轉頭看著中間的人,他背對著我望著窗外,我想起剛纔拿刀的兩個男人,他們是要追殺他嗎?那他受傷了嗎?
我放下筷子起成分開,那一句再見在內心冇有說出來。
常聽人說,日久生情,我們相處了這麼久,莫非他對我就冇有半點豪情嗎?
心好痛,好難受,如何能夠如許?如何能夠如許對我?
“冇題目,跟我來。”左屹森打了一個響指,策動引擎就走了。
坐了一會兒見他冇甚麼動靜,我看了一眼他的身影,好似有幾分熟諳,擔憂他真的死在我的車上,我就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曾經有人說,再見就是再也不見,此時現在,好但願這句話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