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晚喻趕快回到浴室的鏡子前一看,公然那抹深紅的吻痕完整被創口貼給貼住了,她點了點頭,對著殷桓祀說:“勉勉強強吧,此次就諒解你。”
夏聞歌還是有些絕望,但是既然殷桓祀和王晉非都這麼說,她本身也不能持續說些甚麼,隻好坐回本身的位置上,然後一臉含混的笑容看著秦晚喻和殷桓祀。
秦晚喻這麼想著,看著夏聞歌,她的笑容充滿了調侃。
秦晚喻看到殷桓祀手上的創口貼,就明白了他想到的體例,她敲了敲本身的額頭,低聲罵著本身真笨,這麼簡樸的體例都冇有想到,還在浴室折騰了半天。
“真的冇事啦。”秦晚喻一邊說著一邊向殷桓祀投去求救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