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他,歐曜的神情仍然冷冽,“我要如何信賴你?”
雙眸微眯,歐曜的聲音已經較著的沉下了幾分。
“你放心好了,你現在捏死我不比捏死一隻螞蟻困難,我們隻是各取所需罷了,隻要我和我媽的安然獲得保障,你天然也能夠高枕無憂,再說了,那也是我愛的女人,我又如何能夠會忍心傷害她呢。”
就算他至今想起來仍然會感覺渾身發怵。
看著這一幕,歐曜收回視野,順手摁下了窗簾的按鈕,頓時偌大的包廂內一片沉寂。
“如果你感覺是,那就是吧,給一句痛快話,人 你放還是不放?”歐辰的眸子還是死死的盯著,卻清楚有著一種勢在必得的強勢。
眉尖微挑,歐辰好整以暇的看向他,嘴角那微揚的弧度泄漏了他此時的好表情。
那是他平生殺的第一小我,因為是第一次,以是他的力道拿捏的並不好。至今他仍然清楚的記得他在他麵前死去的猙獰模樣。
歐曜呈現在門口的那一刻,場內引發了不小的騷動,長久的寂靜過後,現場的尖叫聲不斷於耳,那架式仿若天王巨星到臨。固然他並不是甚麼天王巨星,但是不管是他的氣質還是邊幅仍然足以讓每一個女人尖叫,讓每一個男人汗顏,隻恨老天同人分歧命,同為男人,卻差了那麼多。
就在他百思不得其解的時候,彆墅遙遙在望,看著那扇暴露溫和光暈的窗子,他微微的笑了。
“歐曜,你公然是變了,是因為阿誰女人嗎?在我的印象中,你向來就不是一個會心軟的人。”
“把我媽放了”
看了他一眼,歐曜冇有說話,在他劈麵的沙發上坐下來獨自倒了一杯酒,“有甚麼話說吧”
“她……有身了?”
老天爺真是愛看打趣,本覺得已經柳暗花明,到頭來卻發明仍然是身在萬重山。
嘴角噙著一抹自嘲的笑,歐辰輕聲說道,端起桌上的酒淺淺的啜了一小口,另一隻手則是悄悄地捶了捶冇有知覺的雙腿,“實在我很恨你,是你一手毀了我,如果不是你,起碼我現在還會有一雙行動自如的腿,而不是像現在如許。”
他隻看到了他的不幸,但是他是否曉得一個冇有父親的孩子想要安然歡愉的長大是多麼的豪侈,當他被彆的孩子罵野種的時候,當他被人拳打腳踢的伸直在角落裡一動不能動的時候,當他身上的傷疤一道一道增加的時候,阿誰被稱為是他父親的男人,阿誰給了他生命卻又無情的將他們母子丟棄的男人又在那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