玻璃渣子刺進了他的皮膚，殷紅的血順動手背一滴一滴的落下，冇入了腳下厚厚的地毯中，但是他的臉上仍然冇有一絲神采，彷彿那血不是他的血，那傷不是他的傷，那痛也不是他的痛。

“不想”

用力的點了點頭，伏在他的胸口，顧青橙大口的喘氣著。

“嗯，好餓。”

“不然呢？教父大人，我每天都很忙的，能想你就已經很不錯了。”

你隻看到了他對你的好，卻對我的支出視若無睹嗎？

顧青橙，你的心真的是石頭做的。

“不捨得”

生老病死本就人之常事，誰說死去不是為了更好一次的重生呢。

“是的，還是影象中的阿誰模樣。”

她一臉調皮的笑著，圈住他腰間的手臂倒是不由自主的用力，彷彿是想將本身嵌進他的身材裡一樣。

一揚眉，歐曜俄然撤開手在她的小屁股上用力的拍了一下，“真該打”

腳步一個踉蹌，她幾乎顛仆在地上，雙手用力的撐住中間的桌子才勉強定住身形。

“今晚他吃的有點多，我已經讓人先送他歸去了。”

她的聲音很輕很淡，褪去最後時的鎮靜無助，此時的她又是阿誰淡然到近乎冷酷的女人。

“冇有”他答。

艱钜的嚥了一口唾沫，深深的吸進一口氣，然後又緩緩地吐出來，顧青橙閉上了眼睛，有幾個字卻從牙縫裡蹦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