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邊一股溫熱的氣味傳來,等她反應過來的時候,整小我已再次落入了他的度量。
彷彿是內心有了安撫,嘴唇爬動了幾下,歐曜再次沉甜睡去。
“傻瓜,疼為甚麼不鬆開?”
“鱷魚的眼淚”
“曜哥哥,你……醒了啊。”
“瑟琳娜蜜斯,現在先請您歸去,有甚麼事等仆人起床後再說,行嗎?”
結束結束,貳心心念唸的始終是阿誰女人,那這麼多年,她又算甚麼?保母?管家?
看著這一幕,顧青橙無聲的笑了,自顧自的又閉上了眼睛。
一向以來,歐曜在她的心中都是和險惡、傲慢掛鉤的,乃至於當初在她的婚禮現場,他對歐陽曄的出言不遜,一度讓她覺得他是恨透了阿誰男人的,但是現在……
“你給我閉嘴,再多說話信不信我把你扔到海裡喂沙魚?”
那是一個泣血的傍晚,如血般的朝霞染紅了整片天涯。
說完,用儘滿身的力量,她猛地推開他,然後一骨碌滾到床邊坐了起來。
房門再次被閉合,偌大的空間裡重回沉寂。
二話不說,來人直接跳上大床,用力的拉扯著她的胳膊,拉著的時候,那長長的指甲深深地陷進了她的肉裡。
“橙兒不要芭比娃娃,橙兒隻要爸爸,爸爸彆走……”
之前,就算曜哥哥再不歡暢,也絕對不會用這類口氣和她說話的,都怪這個該死的賤女人。
他俄然很想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