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滋味不好受嗎?”顧一煬環繞著雙臂,倨傲地睨著冉染。
“這段時候恰好有空,”顧一煬暴露玩味的笑。“能夠好好照顧你。”
室內俄然溫馨了。
“是折磨我吧?”冉染揉著躺得痠疼的肌肉,不滿地聽到抗議。
“你不是不管我了嗎?”冉染噘著小嘴,一臉幽怨地看著顧一煬。
等冉染上完藥,顧一煬才走過來抱起她,把她送到寢室床上,幫她調好床頭燈的亮度,便走了出去。
看到她胳膊上的淤青,顧一煬有要殺人的打動。
固然上過藥,第二天起床的時候冉染仍然疼得坐不起來。
她躺得都快發黴了,但是她剛想下地逛逛,坐在床邊椅子裡的顧一煬便立即出聲禁止。
顧一煬竟然理都不睬她。心也忒狠了!
“明天你就曉得了!”顧一煬冇好氣地回道。
“甚麼時候你才氣變得和順?”顧一煬無法地歎了口氣,“整天打鬥打鬥,瞧你這身上另有好處所嗎?”
“我得了軟骨症。”冉染閒逛著雙手,衰弱地說道。
“如何了?”顧一煬翻開門,體貼腸問道。
“彷彿……更疼了。”冉染揉著屁股,難受地皺緊眉頭。
聽懂顧一煬的威脅,冉染收起玩心,嘿嘿笑著捲起袖子,然後乖乖地伸到顧一煬麵前。
“我是怕你活不到報仇那一天。”顧一煬心虛地咳了一聲。
“你才躺一個禮拜就受不了了?被你打傷的孫嘉和劉楓要躺一兩個月,你感覺哪個更難受?”顧一煬挑了挑眉。
想著想著,眼淚便啪嗒啪嗒自個兒掉了下來。
“我怕你半夜拿把刀把我宰了。”顧一煬半開打趣地回道。“把袖子捲起來。”
“這回曉得打鬥的好處了?”顧一煬又氣又心疼。“明天會更疼!”
聽到顧一煬的話,冉染自知理虧,便閉了嘴,不再吭聲。
“真的假的?”冉染不信賴地瞪大眼睛。
“自個兒脫手!”顧一煬聲音沙啞地號令。
顧一煬說的冇錯,第二天傷更疼,屁股彷彿不是本身的了,連上個廁所都要顧一煬抱著去。
“我說仇敵,你不是很忙嗎?你從速回軍隊吧。”冉染煩躁地趕起人。
“顧一煬,你好狠!你讓我自生自滅算了!”冉染含著眼淚吼道。
冉染坐直身子,探到顧一煬麵前,眨巴著兩隻敬愛的大眼,奸刁地問道:“如何,你心疼?”
顧一煬從速把她的手抓住,倒了些紅花油在掌心,塗到她的胳膊上,悄悄揉開。
她這身傷不是裝的,是真的疼。尾椎骨那邊彷彿越來越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