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廢掉了關我甚麼事！”她嘴硬地說，但並不敢再動了。

很久，他像是滿足了，隻稍稍分開她的唇一些些，呢喃在她的唇邊，“我是瘋了，瘋了很多年。”

他居高臨下地諦視著她――

“章伯言，你瘋了！”她才說完，小嘴被堵住。

她驚了一下，但是當即的，她的身材被他按在了牆壁上。

陰暗的光芒下，他的俊顏近乎扭曲，漂亮而又險惡，像是沉浸在玉望當中的惡魔一樣，而她，移不開目光，隻是那樣怔怔地望著。

出去時，她死死地咬著唇，站了好久。

寢室裡幽陰悄悄的，他也來不及計算，更冇有計算身上的衣服……

他的吻，很猖獗，比前次在旅店還要不節製。

看著他緩緩走出版房，他的步子很慢很慢，額頭豆大的汗珠滴落。

她被弄哭了，側著小臉咬著枕，聲音也是斷斷續續的：“你……好了冇有？”

“莫小北。”他的聲音在身後響起。

她的耳邊，都是他那句：小北，我甘願痛苦。

她想走，她曉得他現在腿痛，她如果走能走得掉，但是她的腿一步也冇有挪，就傻傻地站著。

她掉頭。

好久，他啞聲開口：“莫小北，但是，我甘願痛苦。”

章伯言伸手捏著她的小頸子，玄色的眸子像是深水般諦視著她。

“疼。”她的手指揪著他的襯衫，釦子迸開兩顆，在幽陰悄悄的光芒下，果露著頸側和鎖骨處的肌膚。

她看著他，甚麼也冇有說，退出去。

他還是走到了她的麵前。

她回身，看著他，眼裡有著一抹氤氳。

“莫小北，你給你機遇走的。”他的聲音又沙又啞，透著一絲傷害。

但是他一隻手掌就等閒按著她，聲音沉沉：“彆動，你再動的話我的腿就廢掉了。”

冇有甚麼花腔，他連換一下的興趣也冇有。

青絲拂麵，汗水膠葛著，絕美有望。

她的眼裡，染著一層罪過。

章伯言的手一探，寢室裡的主燈啪地一聲亮了。

驀地，她的身材被他緊摟在懷裡。

他一向看著她，俊容在暖黃的燈光下顯得深切。

起起伏伏，靡靡當中，莫小北不曉得章伯言弄了多久。

那靡靡情狀，無處可逃。

她輕聲開口：“章伯言，不管之前是操縱，還是真的喜好……請不要再難堪我，也不要難堪本身。”

氛圍中，模糊浮動著灼人的氣味，也讓人的內心更躁｜動不安。

她舉步朝著門口走，章伯言在前麵叫住了她。

直到他走到她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