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到了她眼裡的痛苦，他的聲音變得和順，“小北，再說一次，我就放了你。”

“章伯言，你做獲得嗎？如果你能做到，你早就放棄仇恨了不是嗎？”她看著他，悄悄地笑，眼裡轉著淚花，那是她最後的倔強。

長長的睫，輕顫，上麵沾著幾滴晶瑩的淚珠。

她也是真的，滿身心腸依靠過他。

他們兩家的仇恨，也是真的！

他的目光變緊，諦視了她很久，才悄悄問：“小北，肯定要分開我？”

她現在說，算了，說要分開。

她不肯意抬眼，他就逼迫著她昂首――

但是麵對他，她還是忍不住要哭了。

她近乎是撕心裂肺地說：“章伯言，我全都不要了……”

“章伯言，我們算了吧！”她低頭低語，“我們分開。”

但是偶然，人不會因為喜好就能率性……

很動聽，也讓民氣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