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伯言看著她的目光有些深意，半晌，抬眼和酒保流利地交代了幾句。

然後就端了她吃的那小碟子甜品，挖了一小勺送到她唇邊：“壓一壓。”

章伯談笑了起來，“出息的！”

莫小北側頭甜笑：“我聽不懂法文。”

莫小北哦了一聲，輕抿了一口，挺甜的，因而又小口喝了一口，但是這一次倒是悄悄地嗆了起來。

章伯言又捏了一下莫小北的小臉：“傻了？”

因為氛圍實在是太奧妙，莫小北挑選乖乖地吃甜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