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疤男眼裡的光芒微微一閃,“甚麼證據?”
男人去搶我的包,我死死抓著包包,跟男人拉扯,男人搶了十幾秒鐘也冇搶過我,惡狠狠罵了句‘我曹’,“臭娘們勁還挺大,勞資就不信弄不過你了!”
“放手!你麻痹給勞資放手!”
我吹噓了他一把,刀疤男的神采略微好轉了一點,他從鼻子裡重重哼了聲,“算你會說話。”
“葉密斯是吧?我姓趙,是陳浩先生禮聘的狀師,此次找您來,是想跟您談談您和我當事人的仳離事件。”
灌音筆裡清清楚楚的傳來我和陳浩的聲音,當聽到陳浩那一句‘是,是我害的你,錢是我借的,跟你無關。’刀疤男神采微微一變,伸手來拿灌音筆,我搶先一步將灌音筆抓在手裡,兩眼直勾勾看著刀疤男,“現在能夠證明我的明淨了嗎?錢是他借的,就算你逼死我我也還不了,你去找他吧,他必然能還。”
“真不是我借的……”
出了咖啡廳,看著南城燈火光輝的夜空,我長長的吐出一口濁氣。
這也太嚴苛了,怪不得高利貸能逼死人,幸虧現在能證明錢不是我借的,不然下一個被逼死的很能夠是我。
發完微信,我攔了輛的士急倉促舊事件所趕,到了那邊才曉得,除了林狀師,另有一個五十出頭,頭髮灰白,目光如炬的中年男人,西裝革履的,儒雅中透出一絲奪目。
我拿脫手機,打了劉悅的電話,想奉告她這個好動靜,誰知聽到的倒是挪動客服動聽卻生硬的聲音,您撥打的客戶正在通話中,請稍後再撥。
整件事產生得太快,前後不過一兩分鐘,嚇傻了的路人這纔回過神來,有人打電話報檢,說這裡產生了擄掠案,有人來扶我,“你冇事吧?要不要送你去病院?”
我冇有吭聲,在內心衡量著,刀疤男把煙塞進嘴裡大大抽了一口,吞雲吐霧的說道,“隻要你拿出證據來,證明錢真的不在你手上,疤爺我能夠考慮考慮換小我追債。”
男人臉上戴著頭套,把整張臉遮得嚴嚴實實的,我一看就感覺很不對勁,哪有滴滴司機打扮成如許的,跟電視裡的擄掠犯差未幾,男人大步朝我衝過來,不好,衝我來的!
我等的就是他這一句話,趕緊拿出灌音筆,按下播放鍵。
客人們見他一臉刀疤,身邊還站著個滿頭黃毛,流裡流氣的小弟,曉得是個混子,不敢再吱聲。
我內心突地一跳,此人是林狀師的教員?林狀師如何不奉告我?
這麼晚了還打電話,莫非劉悅在談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