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浩嘲笑道,看我的眼神除了陰冷冰冷,全無當年的和順纏綿,鐘恬不耐煩的說道,“跟她說那麼多廢話做甚麼?從速把灌音筆拿過來!我明天另有事呢,冇空在這裡跟她磨嘰。也不曉得這土鱉錄到了甚麼東西,總之這灌音筆絕對不能被她拿走。”
“放手,把灌音筆給我!”
陳浩滿臉對勁,“這才乖嘛,乾嗎非要跟我對著乾呢?”
“還死撐呢?我看你能撐到甚麼時候,等我把你的手踩斷了,你不把灌音筆給我也不可了。”
“但是,陳浩你忘了我是甚麼樣的人了,你忘了我有多剛強了,我要的向來不是繁華繁華,我要的是你的至心,你經心全意的愛,當初那麼愛你,情願為了你跟父母朋友分裂,放棄胡想放棄統統,可當你叛變我了,我也會完整的跟你分裂!將你從我的天下裡踢出去!”
陳浩神采變幻不斷,眼神陰冷,但他冇有辯駁我的話,看來我說中了他的心機。
這是我獨一的機遇,陳浩發明瞭灌音筆,今後毫不會再給我灌音的機遇,能不能拋棄那九十多萬的債務,就看這根灌音筆了。
陳浩曉得我牛一樣的倔勁,神采發沉,黑得嚇人,他嘴裡罵罵咧咧的,抓住我的手就去掰我的手指。
“葉寧,你找死是不是!我叫你鬆口!鬆口!聽到冇有?”
許是她的威脅見效了,陳浩陰沉著臉一把把我丟在地上,就要追著鐘恬分開,我暗自鬆了口氣,誰知這口氣還冇完整吐出來,鐘恬猜疑的聲聲響起。
“大不了給你三千!一下子漲了百分之五十,葉寧,你該滿足了,人,不能太貪婪,會適得其反的。”
陳浩惡狠狠的威脅道,我死抓著灌音筆不放。
我瞥見辦事員悄悄打了一一零,但比及警察來,黃花菜都涼了。
我搶先一步將灌音筆抓在手裡,手還冇縮返來,陳浩已經衝了過來,鋥亮的皮鞋一腳踩在我手背上,疼得我收回一聲痛哼。
陳浩的神采一下子變了,鐘恬不屑的掃了他一眼,摸了摸高挺的肚子,踩著高跟鞋咚咚咚的從我身邊走疇昔。
鐘恬想來抓我,她大著肚子冇有我矯捷,我很快就衝到了樓梯的拐角處,前麵傳來陳浩的怒罵聲,以及他追過來的腳步聲。
趁他失神的刹時,我猛地抓著他的手腕,狠狠一口咬在他的小胳膊上,腥甜的血腥味充滿在口腔裡,陳浩疼得嗷嗷叫,大呼著‘葉寧,你給勞資鬆口!’,我就是不鬆口,越咬越狠,恨不得把他的胳膊給咬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