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浩擰著眉頭，“老婆，你就不能當他是一隻阿貓阿狗，不要當他是人嗎？”

“你！”

佳佳軟糯的聲音拉回我飄遠的思路，我儘力將那些爛事爛人拋之腦後，和順的摸了摸佳佳的小麵龐，“冇有啊，如何這麼問？”

“不，我冇有罵你是牲口。”

我陰沉沉的盯著他，冷冷道，“你不是說除非你死，不然我彆想仳離嗎？”

“我是佳佳的爸爸，你不能這麼對我……”

我恨得後槽牙癢癢，的確想撕了鐘恬的嘴，說道，“阿誰阿姨騙你呢。”

我花了很長時候才哄好佳佳，讓她信賴她不會有弟弟，爸爸也不會不要她，最後，佳佳困了，我抱她去小床睡覺。

“以是，你想讓鐘恬生下來？”

一向到接了佳佳回到家，我還在想著郭園長的答案。

我猛地從刀架上取下最鋒利的那把菜刀，麵無神采的瞪著陳浩，一步步朝他走去。

“是！隻要我活著一天，你就彆想逃出我的掌心，你是我的老婆，這輩子都是，想仳離嫁人？下輩子吧――”

陳浩雙眼一亮，我看著他這副死命藏著狂喜，卻藏不住，眉梢眼角都是喜氣洋洋的嘴臉，隻感覺心灰意冷，“我們仳離，你和鐘恬隨便生，生多少個都行！”

我內心有氣，也懶得理睬他，伉儷倆就這麼一人一頭的坐在沙發上，也不說話，氛圍壓抑得很。

我抿著唇沉默著，陳浩一把抓住我的手，連連包管道，“你放心，就算她生下孩子，我也不會仳離娶她的，我愛的人是你……”

我很無語，再也不想跟陳浩多說一個字，他把我當作了他的私有物品，要我對他從一而終，可他本身呢？出軌不說，還搞出孩子來，有這麼雙標的嗎？

“那隻是個孩子，又不會礙著你，養他的用度也是我出，也不要你出一毛錢，也不消你照顧，你就那麼容不下他？”

我的聲音充滿怠倦，要不是為了佳佳硬撐著，我感覺我都將近垮掉了。

“媽媽，我是不是會有一個弟弟了？”

陳浩神采大變，肝火沖沖的說道，“我都說了，不會讓阿誰孩子影響到家裡，你為甚麼非要抓著不放？孩子都成型了，你就那麼暴虐，非要跟一個胎兒過不去？葉寧，你之前很和順仁慈的，如何變成如許了？”

“老婆，要不――”陳浩看著我欲言又止，我冇有吭聲，我倒想聽聽他要說甚麼。

陳浩雙眼一亮，“你的意義是把孩子接返來？”

我也不想做個心狠手辣的女人，我也有孩子，我冇有那麼暴虐非要去暗害彆人的孩子，但是，陳浩和鐘恬兩小我犯的錯，為甚麼要我和我的女兒來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