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我滿身骨頭都像是散了架一樣,在淩天睿之前醒了過來。
“真的?女人都是你如許口是心非?”淩天睿嘲笑了一聲,“如果不是妒忌,為甚麼要走那麼遠?”
我曉得,明天如果不拿出一個說法,淩天睿絕對不會善了。
我不輕不重地在他的臀部踢了一腳,換了衣服起家。
“我……”我謹慎翼翼地開口,想就剛纔的事情做一下解釋。冇想到纔剛說一個字,淩天睿就俄然回身,一手托起我的下頜,嘴唇重重地壓了下來。
屁股對著我。
我看著他。
淩天睿伸脫手,盯著我的眼睛。我故作安然,眼中一派腐敗。
或許女人跟男人生來就不一樣,他們能夠把愛和SEX分得開,不管愛不愛,有感受了,有打動了,有yu望了,便能夠拉到床上去。
這對他而言,的確就是奇恥大辱。
這回到家裡,不會被打一頓吧?
我低下頭,輕聲說:“你也不消跟我解釋。”
“解釋一下。”
可女人卻不一樣,起碼我不一樣。跟淩天睿兩次,第一次是不測加被強,第二次,那完完整全地是被強。這一次……
我內心焦急,用腳卻踢淩天睿。
我看不疇昔:“你把衣服穿上吧,快點去洗漱然後把麵吃了。”
太餓了,身材被掏空的感受。
“你不感覺你要解釋一下,嗯?”最後一個‘嗯’字,重重從喉嚨處哼出來,彷彿那還在壓抑著的肝火鄙人一刻就要發作出來。
水開了,我在鍋裡放了油,把用生抽醃好的瘦肉放在油裡滾一遍,收回‘滋滋’地聲音,一股肉香飄出來。
視野掃過他的滿身,又逗留在臉上。此時的淩天睿睡得很熟,雙眼緊閉,豪氣的眉,又黑又密的睫毛以及比普通人都深的眼窩,另有高挺的鼻梁橙。我盯著他的臉看了一會兒,忍不住伸脫手指來,一下一下描著表麵。
一邊想著,一邊切瘦肉絲……
淩天睿眸子暗了,雙眼微微地眯了眯。
那天早晨持續了多久,我也記不清楚了。最後我累得不可,直接就睡了疇昔。
我還記得他和佘敏娟提及我的語氣,說他不會愛上任何女人!
我被衝/撞得說不出話來。
對我的話置若罔聞,他的手指逗留在我的敏感地帶。我呼吸一滯,有些恨恨地瞪著他。
這……這也太曠達了吧。
真是該死……
我胸膛起伏著,又是驚又是羞又是怒:“你有病啊?”
好一個‘不消操心’,他跟佘敏娟也說過一樣的話,讓她不要插手不要管,不要再來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