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如果哪天老子老得不能看了,你也不準出門了,每天在家裡給老子做飯帶孩子。”
白女民氣裡也思疑過,這傢夥該不會是帶她來度蜜月的吧,但是因為戰天澤那副一本端莊的模樣,她又感覺不太能夠,但是這會兒她躺在吊床上,看著上麵的大海,統統又很夢幻,哪有出任務來這裡的?
“我們到了嗎?”
冇精打采的換上了裙子,白女人一出來就被嚇了一跳,不過一想既然他們不能穿戎服的話,說不定是甚麼特彆任務,以是她就淡定了,走到床前打量了一下戰天澤,順手給他挑了條合適的領帶。
白小米扯著戰天澤的臉往兩邊用力兒一拽,又和麪似的把戰天澤的俊臉踐踏了一遍,樂嗬嗬的把他推到沙發上坐下,當真的給他係領帶。
因為明天早晨一肚子氣,早上起來白小米女人也不太歡暢,不過想著戰天澤出差還帶上她,估計也是不太要緊的差事,歸正就當是免費旅遊了,因而展開眼以後白女人樂嗬地跑到浴室裡衝了個澡。
車子停在戰天澤早就籌辦好的彆墅門口,夜裡的波浪聲也很大,但是一起睡過來的白女人竟然還睡得很沉,壓根兒就冇發明他們已經到目標地了。
戰天澤持續笑,看著白小米慘巴巴的模樣他忍笑忍的很辛苦,向來聰明的小丫頭竟然這類時候短路,看模樣白媽媽說得對,隻如果趕上她真正喜好的東西,不管是甚麼都能讓她的智商為零。
千年不化冰山臉的戰天澤又繃不住臉了,他就是個臭脾氣的傢夥,哄一鬨就好了,白女人都已經找到規律了,獅子毛要順著捋,千萬啊彆逆著……
“咱麼不是去出差嗎?為甚麼不穿戎服?”
“這個就行了……”
戰天澤忍著笑,把手裡的裙子放在衣物架上,然後把她的戎服拿過來,回身帶上們出去了。
白小米樂了,清算好了戰天澤的衣領,然後在他臉頰狠狠地上“吧唧”了一口,笑得眼睛都眯起來了。
白女人感覺奇特的是,他們並冇有效特種兵總裡的軍用機場,而是乘國航的客機,然後再一想他們的裝束,立即也明白了幾分,公然是很奧妙的任務,隻是這回她跟戰天澤成了臥底了,乃至她壓根兒就不曉得任務的內容。
“到了,老婆大人喜好嗎?”
“你猜?”
“不可,我們是來乾甚麼的你忘了?”
“當然是來玩兒啊,你還真信啊……”
或許是露台上的吊床睡得不舒暢,白小米躺下不到五分鐘就醒了,展開眼睛就看到大海一下子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