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淚，悄無聲氣地滑落。

“明天來有事嗎？”他沉聲，明知故問。

“是，爸！”肖勝春應著，忙上前，在他劈麵坐下來。

“你不想？”他纔不信賴她不想呢。

早曉得爸爸不反對，拳頭該再大力一點，這回便宜他了。

“少說不端莊的，爸媽他們等著呢。你就等著挨訓吧！”她紅著臉推開了他。

那模樣真都雅，很嬌羞，要不是嘴上另有血，他真想把她摟過來好好親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