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陣,世人驚呼:“好美!”
齊皇對時無聲略有耳聞,因齊皇本身就是個喜好舞文弄墨之騷客,點頭道:“朕傳聞當時無聲恃才傲物,戲寫的再好畢竟不是閒事,大男人寒窗苦讀當是為考取功名,成為國之棟梁。”
餘下之事,也就是飲宴和看戲。
齊皇幾分獵奇,一者獵奇這神乎其神的懸空診脈,二者獵奇花羞究竟是否如曹籍、汪同之所言的傾國傾城。
花羞站起,朝聲音方向見禮道:“剛纔汪大人說,妾身得的病聞所未聞見所未見,那麼敢問,連懸空診脈都不會,連本身的病都治不好,也就是個庸醫,庸醫如何能稱得上見多識廣,既然不算見多識廣,那便是孤陋寡聞,冇傳聞過怪病也就不敷為奇。”
此事齊皇略有耳聞,點頭:“即便懸空診脈是真,與那怪病又有何乾係?”
終究能夠拜堂了,先拜六合,再拜齊皇,然後是太夫人,最後是伉儷交拜,正想送人洞房,齊皇口諭:“加封定遠侯、騰驥大將軍施耘天太保之職,授繼妻柏氏為一品夫人。”
汪同之不歡暢了:“夫人此言何意?”他覺得花羞在罵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