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說甚麼呢!不是說過了嗎?我冇有男朋友。”扶蘇嬌嗔道。徹夜這個詞俄然讓她遐想到了權擎宇,隨即又搖點頭,說好了將昨晚的事情十足忘記的,如何又想起來了?
“演戲?”扶蘇標緻的眉峰悄悄蹙起。莫非他是用心做給阿誰叫菡菡的女人看的?如果是如許,那麼統統都能說得通了。
“不客氣。要不要我派人送你?”林嘉瑋輕聲問道。
權擎宇尋聲回眸,本欲出聲嗬叱,卻在看到女人眉間的那顆硃砂痣時微微一怔。
現在的扶蘇髮絲混亂,T恤褶皺不堪,任誰看了也會曲解,曲解她剛被男人狠狠地踐踏過。
扶蘇瞥了一眼門口的位置,朝男人抿唇一笑:“今晚,感謝你了。”
“唔唔――”被堵住小嘴的扶蘇又開端掙紮起來,小臉紅撲撲的,也不曉得是因為熱的原因還是因為羞赧。
重獲自在的扶蘇敏捷地扯掉嘴裡的T恤,伸手拍了拍有些發疼的腮幫子,慌裡鎮靜地將離開身材的衣服重新套在了身上,穿上鞋子,拿起包包,逃也似的分開了。
“你……”
權擎宇潭眸一眯,女人眉間的這顆硃砂痣,他彷彿曾經在那裡見過……
盯著女人拜彆的纖細背影,權擎宇眸光黯然。
咖啡館的同事小影不但開打趣道:“蘇姐,昨晚‘徹夜’了吧?”
“唔唔――”
女人的小腦袋不斷的閒逛著,額間的劉海跟著她的行動一搖一擺著,眉間的那顆硃砂痣是那麼的奪目。
“是,先生。”林嘉瑋微微點頭,隨即朝權婧菡低聲說道:“蜜斯,請吧。”
小玲聞言也朝扶蘇打趣道:“蘇姐,你男朋友真有那麼猛?一夜七次……不不,一夜無數次?”
權婧菡輕咬著下唇,眼眶已經潮濕,握著包包的雙手越攥越緊,在淚水滑出眼眶的前一刻快速地回身,小跑著拜彆。
盯著女人的背影,直到對方消逝在門口,林嘉瑋纔回身,直接進了電梯。
展轉反側的成果便是次日頂著一雙熊貓眼。
扶蘇剛邁出電梯,差點和林嘉瑋撞上。
“唔唔――”扶蘇瞪著水靈靈的大眼睛,朝男人眨巴眨巴的,帶著一絲祈求。
扶蘇的聲音讓男人刹時回了神,一個翻身,直接下了床,獨自朝浴室的方向走去。
林嘉瑋被問的一愣,輕咳了聲,解釋道:“你彆曲解,先生他……隻是操縱你陪他演了一齣戲罷了。”以他對先生的體味,應當不會隨便上一個女人,而女人的呈現剛好印證了他的猜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