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說好了是這個價,你現在坐地起價,是甚麼意義?”西裝男人皺眉,不滿地說。
喂,男神老公,她隻是擦傷了手腳,但冇有影響走路,把她當作傷殘人士,真的好嗎?
之前他將手提包藏起來的時候,略略檢察了一下,發明那手提包裡竟然冇有錢包,隻要一個手機和一些檔案,另有一支防狼噴霧劑,氣死他了。以是他就要從西裝男人這裡再欺詐一點,纔不枉他花吃力量來乾這一票。
“實在現在才九點……早著呢……我,我還冇有吃晚餐……”沈微不敢看廉辛然的神采,越說越小聲。
“嗯,服從!”
“拿到手了?”西裝男人問。
廉辛然看了她一眼,隨口說出了一組數字,態度強勢,說:“這是我的手機號,從明天起給我背熟它!”
廉辛然給沈微上好藥,然後一把將她抱起來。
沈微啼笑皆非,他這是體貼則亂吧,她拍了拍他的手背,沉著地說:“不消,我真的不消去病院,我冇事的!本身的身材隻要本身最清楚,我濕熱敷一下就行了。”
沈微被訓得無地自容,不敢回嘴,頭越垂越低。
沈微回到家,就頓時換衣服沐浴,溫熱的水淋過擦傷的肌膚,火辣辣的痛!
沈微自知理虧,不敢違背夫命,小雞啄米地點點頭。
沈微指了指手腕、手肘、小腿、膝蓋,另有後腦勺。
鴨舌帽男人雙眼放光,用手指沾了沾唾沫,當場數起錢來。悄悄鬆鬆就有兩千塊動手,真爽!
沈微趕緊擺擺手,差點就對天發誓了:“冇有了,冇有了。”
沈微趕緊放下衣袖,徒勞地諱飾住傷口,說:“嗬嗬嗬,冇甚麼事,就是不謹慎跌倒了。”
有好過冇有,五百塊夠他爽幾次了。鴨舌帽男人利落地拿起錢,拍拍屁股走人了。
“我這一趟甚麼收成都冇有,那娘們包裡底子冇錢包。你說我喪失了多少?我們但是一根繩上的螞蚱,你看著辦……”
廉辛然蹙眉,體貼腸問:“除了這些外傷,身材另有冇有那裡感到不舒暢?會不會腦震驚了,還是去病院做頭顱CT查抄比較安妥。”
廉辛然在沈微身邊坐下,抓住她的手,說:“如何回事,說!”
哼,背就背,不就是十一個數字嗎,有甚麼難的!
廉辛然放開沈微的下巴,抓住她的手臂,問:“傷了那裡?”
身材俄然懸空,沈微嚇了一跳,趕緊抱住廉辛然的脖子,結結巴巴地說:“你,你要乾甚麼?”
“抱你回房睡覺,早點歇息。”廉辛然理所當然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