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如何?”廉辛然問。
沈微有種宿醉後的感受,頭痛又頭暈,四肢乏力,太難受了。她用手撐著床,想爬起來,卻不謹慎牽動了手臂的傷口,忍不住倒抽一口寒氣。
她用舌頭悄悄地舔了舔嘴唇,唇瓣上的小傷口被抹了點藥,她被苦味刺激到了,頓時眼淚汪汪。
“躺著!”廉辛然快步走過來,按住沈微的肩膀。
沈微不曉得是不是能聽出來,動了幾下就停下來了。
她被困在密不通風的房間裡,吸入那種霸道激烈的藥,普通男人都難以忍耐,她倒是憑著意誌力一向禁止強壓著。乃至不吝自殘,也不肯屈就。
沈微不曉得在夢中見到了甚麼,一副飽受折磨的模樣,兩隻手俄然在空中胡亂的撲騰,彷彿想要拂掉麵前的東西。廉辛然眼疾手快,把她的左手抓住。她的左手正在輸著點滴,亂動會把針弄掉的。
沈微隻是傷了胳膊,不影響行動,因而就抽暇疇昔看望這位火伴了。
“冇甚麼事了,我想喝水……”嘴唇被本身咬爛了,說話都有點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