歇息少量,易塵便在耳朵的帶領下向著某一個方向走去。固然上一世這裡是他的老巢,但三千年的時候悄悄流逝,現在物是人非,還不如耳朵對這裡熟諳。
易塵冇有再理耳朵,而是對著小鬆鼠喊道:“喂,你甚麼意義?”
“咯咯……”
耳朵翻了翻白眼,又開端打起了盹。它曉得仆人的性子,如果說不通,那就冇需求再持續說下去了,因為說了也白說。說不準,還會換來一場狂轟亂炸!
他可不但願醜妮呈現甚麼差池!
清脆的笑聲俄然在易塵的耳畔響起。
就在恍忽間,一道光影向著他的麵門高聳襲來。
他一向都堅信,人與人之間一旦有了膠葛,冥冥當中就會重生感到。
就在這時,一道光影俄然閃現,僅僅是一眨眼的工夫就超越了易塵。
耳朵臉一紅,隻感覺慚愧不已。
趴在易塵肩頭的耳朵道:“仆人,還是讓耳朵帶著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