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溫晴的手機摔壞了,交警也不會在早上才聯絡到吳莞莞。當然,在見到吳莞莞的時候,交警也提了一嘴,先前他們給溫晴最後聯絡的人打電話,可對方俄然掛斷電話並且關了機。
“對了,亦銘,前次你不是說要給媽媽重新立一塊墓碑嗎?我已經跟陵寢那邊聯絡好了,你在這裡簽個字便能夠了。”見機會成熟,陸可嵐把紙筆都放到赫亦銘手中,嘴裡哄著他具名。
隻是,赫亦銘的車如何會沾上血呢?莫文諾想不通,又不敢細心問,以是才支支吾吾的。
一聽關機的提示音,吳莞莞躊躇著要不要給溫家打電話,這時候一個陌生號碼打到了她的手機上。
不等陸可嵐把疑問問出口,赫亦銘扯開了領帶,同時說:“公司那邊,明天你就不消疇昔了。”
“好,那你多重視身材。”陸可嵐從背後抱住了赫亦銘,然後緩慢地踮起腳,在他臉上親了一口。
吳莞莞從速起來給溫晴打電話,但溫晴的電話一向冇有人接聽,到最後竟然關機了。
“你腦筋有病是吧?我的朋友她好好的,如許低劣的伎倆,我看你們還是少耍一點吧!”吳莞莞對著電話破口痛罵。
這一晚,陸可嵐心對勁足地躺在赫亦銘,他因為酒精感化而睡得昏沉,而陸可嵐倒是鎮靜得一夜未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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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可嵐目光灼灼地盯著睡著的赫亦銘,眼底燃燒著妒火。這是她的男人,她絕對不會讓任何女人獲得。
說著,赫亦銘拉開陸可嵐的手,起家下床,陸可嵐不滿地坐了起來。
電話一斷,吳莞莞從速找了榮徳病院的電話,細心探聽以後才曉得溫晴真的進了病院。
管他是真是假,溫晴的死活跟她有甚麼乾係?又跟赫亦銘有甚麼乾係!
“太太還冇有來。”莫文諾謹慎翼翼地說。
“那就讓人把車開去洗洗。”赫亦銘揉了揉模糊作痛的額頭,順手將車鑰匙交給莫文諾,頭也不回就朝電梯口走去。
“我……如何在這裡?”他呐呐自語,宿醉令他頭痛欲裂。
赫亦銘的電話過了一陣兒又響了,來電還是是阿誰陌生的號碼,陸可嵐躊躇了一下,最後還是接通了電話。
“我姐被送去了哪個病院?我現在就過來。”電話那邊傳來乒零乓啷的聲音,吳莞莞從速報了地點,就聽溫峻焱冇好氣地說:“吳莞莞你最好弄清楚到底如何回事,一會全都奉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