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不是說她還不待見赫亦銘，相反，在他撲過來的那一瞬，她想明白很多事情，她也清楚認識到本身的心，她還愛著他。

“嗯，我在。”她輕聲應著，心中如同他一樣享用著現在。

他傷在肺上，溫晴感覺他抬手會牽涉到傷口，吃緊忙忙坐近了她一些，然後將他的手拉扯放下髹。

赫亦銘點點頭，一臉委曲，那眼睛眨呀眨，像是被欺負了一樣。

記念……

“你還打我臉。”他的口氣像個孩子，在跟大人委曲抱屈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