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虧固然冇有見到天子哥哥,但八公主到底見到了阿藥。
“為夫那身喜服,自是視若珍寶,珍之愛之,從未曾棄。”
八公主一怔,明顯冇有推測,攝政王防的這般緊。
但是現下攝政王卻趁著承寧帝病重之際,直接軟禁了承寧帝,兀自將權力收攬手中。攝政王乃至冇有將承寧帝當作傀儡對待,就直接搶了這大興朝的最高權力,朝中忠良,如何放心?如何放心?
蕭君燁如是想著,就忍不住在眉眼間暴露了一絲笑意。
隻是不管他現在心中有何設法,都是先由著蕭無塵隨便作畫,先畫起他來。
八公主又道:“且太醫總說,天子哥哥的病最好莫氣莫惱,莫要鬱結於心。但是現在,天子哥哥多麼高貴?恰好被攝政王軟禁起來,天子哥哥心中如何當真不惱?如何當真能將病養好?更何況,攝政王若當真是為著天子哥哥好,許是左丞相稱一乾忠臣,另有本宮,也就無需這般焦心。但是,安王那日穿了重孝往甘泉宮的側殿去的事情,是本宮親眼所見,而那日以後,攝政王軟禁著天子哥哥,卻把安王不時候刻帶在身邊,美其名曰教誨。但是,安王又非儲君,有何可教誨的?攝政王與安王,狼子野心,一日不除,我等豈能放心?”
他稍稍一怔,就有些不滿的開口道:“皇叔莫要笑。你是方纔下疆場的將軍,身上該當是渾身血氣,該為能止小兒哭泣的凶神纔是,如何能這般笑?”
他極是歡樂現在的日子。
即便蕭無塵的的確確是喜好著攝政王的。
而蕭君燁的劈麵,侍從早已將蕭無塵的桌椅文房四寶等等物事,都搬了出來,安設在了美人榻的劈麵。
蕭君燁的這句話,雖是心中所想,但是卻未曾想到能獲得蕭無塵的答覆。
他的無塵乖乖的待在他的身邊,統統所需,皆由他賜與。身邊的統統奉養之人,皆由他安排。
但是貳心中雖如許想,但他的無塵隨善於作畫,卻極少為他作畫,是以亦怕觸怒了他的無塵,因而收斂了心神,好生做了回“威武將軍”。
即使有宿世存亡之仇,但是彼時他們二人的景象,顯見就是不死不休了。
八公主如此想罷,定了定神,這才分開。
阿藥接連咳嗽了幾聲,想要勉強站起家,才發覺身上還疼得短長,冇能勝利,就又趴會床上了。
阿藥跟了蕭無塵太久了。
即便是朝中很多臣子心中怯懦如鼠,隻肯拚集著過日子,不肯參與這等奪位一事,卻也畢竟有一些臣子,一心保護正統――而正統,天然就是以嫡皇子身份,擔當大統的承寧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