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各種偶合和算計之下,背麵又有廢太子的用心為之,纔有了承光帝不得不認了蕭君燁為昭王一事。
他還欲要再求,蕭無塵擺手道:“你既不肯說實話,那便拖下去,按律法措置。”
蕭無塵本日表情當真算不上好,聞言也隻是扯了扯唇角,就讓蕭君燁坐在軟塌的另一端,然後他就持續讓阿藥和張太醫說話。
對蕭君燁來講,這世上他獨一看重的人,就是蕭無塵。
蕭君燁心中震驚,麵上倒是半點都不肯信。
很久,他才聲音沙啞的開口:“好,你我此生,永不相棄。”
廢太子哼了一聲,也不再與蕭君燁來回摸索,而是直接開門見山的就把蕭君燁的出身說了出來。
對蕭無塵來講,廢太子是其長兄,血脈相連,又已經被軟禁了二十年,極有能夠早早就被關得整小我都廢掉崩潰,是以蕭無塵實在並冇有需求當真要他的性命。
蕭君燁如是想著,很快就到了東宮。
蕭君燁還是不語,盯著廢太子,明顯是想要更多的證據。
蕭君燁看著軟塌上的少年,他的心尖尖上的人,心中必然,倒是一甩下襬,雙膝一彎,跪倒在地:“臣跪請陛下安,陛下萬歲萬歲千萬歲!”
嗬,即便如此,那又如何?隻要他的無塵信賴他,愛好他,隻要他能將大興朝的權力全都掌控在手中,隻要無人能夠撼動他的職位,隻要他能將那些籌算複國的人全都揪出來,那麼,他又何愁保不住這個奧妙?
薑老太醫慈眉善目,浸淫後宮數十載,常日裡不管見了哪個後宮主子乃至是承光帝,也都隻是微微躬身罷了,從不奴顏婢膝。
廢太子隻拿到了他給蕭君燁的那一隻,微微挑眉,誤覺得蕭君燁是不肯信他,纔會如此,倒也隻覺得是蕭君燁謹慎,冇有多說,隻是拿著那隻長命鎖,當真摸索了好一會,“啪嗒”一聲,從長命鎖裡取出了一張藏寶圖。
蕭君燁當然是熟諳這隻長命鎖的。
阮公公親身出門來迎的蕭君燁。
蕭君燁目光微閃,擺手道:“阮公公不必去了,本王將此事說與陛下聽就是。至於太妃那邊……既然陛下說了要住椒房殿,那太妃那邊,倒是不必急著遷宮。擺佈陛下也無妃嬪,就臨時要她們住著也無妨。”
“當然,如果你現下就要殺了孤……”廢太子微微一笑,“你該曉得,你當年進宮,被認作昭王,本來就有孤的功績。且不說孤是以對你有恩,孤另有背工在,一旦孤當真死了,你的身份就會被立即透露在世人麵前,到時候……即便是蕭無塵當真感覺你是能臣,他也絕對保不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