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君養成手冊_第59章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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獨占宦遊人,偏驚物候新。

這首詩作於高宗儀鳳三年(678)。當時駱賓王任侍禦史,因上疏論事觸忤武後,遭誣,以貪贓罪名下獄。起二句在句法上用對偶句,在作法上則用起興的伎倆,以蟬聲來逗起客思。詩一開端即點出秋蟬高唱,觸耳驚心。接下來就點出墨客在獄中深深懷想故裡。3、四兩句,一句說蟬,一句說本身,用“不堪”和“來對”構成流水對,把物我聯絡在一起。墨客幾次諷諫武則天,乃至下獄。大好的芳華,經曆了政治上的各種折磨已經消逝,頭上增加了星星白髮。在獄中看到這高唱的秋蟬,還是兩鬢烏玄,兩兩對比,不由自傷老邁,同時更是以回想到本身少年期間,也何嘗不如秋蟬的高唱,現在一事無成,乃至入獄。就在這十個字中,墨客應用比興的體例,把這份淒惻的豪情,委宛盤曲地表達了出來。同時,白頭吟又是樂府曲名。相傳西漢時司馬相如對卓文君愛情不專後,卓文君作《白頭吟》以自傷。其詩雲:“淒淒重淒淒,嫁娶不須啼,願得一心人,白頭不相離。”(見《西京雜記》)這裡,墨客奇妙地應用了這一典故,進一步比方在朝者孤負了墨客對國度一片忠愛之忱。“白頭吟”三字於此起了雙關的感化,比原意更深切一層。十字當中,甚麼悲呀愁呀這一類明點的字眼一個不消,意在言外,充分顯現了詩的含蓄之美。

第二聯“當年人已冇,本日水猶寒”。這兩句用對仗的句式,由前一句天然地引出後一句。這後一句也就是全詩的中間腸點。它寓情於景,景中帶比,不但意味著荊軻那種不畏□□的高風亮節,千載猶存;並且還隱含了墨客對實際環境的深切感受。詩頂用“已”、“猶”兩個虛詞,既使句子變得天然流利,也使音節變得紆徐舒緩,讀來給人一種迴腸蕩氣之感,更有力地抒發了煩悶難申的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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