塗靈簪捏了捏他的臉頰,笑道:“但是師姐很想給你生個孩子呀。”
塗纓帶著不滿三歲的兒子來洛陽做客,塗靈簪逗著白玉糰子似的小侄子,眼中儘是喜好之情。
……一炷香後,粗暴的親朋團倒了一半。
白鬍子老頭盯著他看了半響,終是歎了一口氣,放軟腔調道:“讓寶真來見朕。”
塗纓臉一紅,朝一旁沉默的李扶疏努努嘴:“你如何不讓你弟弟儘力儘力?”
白鬍子老頭圍著李扶疏轉了幾圈,這才瞪著銅鈴般的眼沉聲道:“長得倒是不錯。”
李扶疏失神的摩挲著她的臉,眼睛刹時就濕紅了,心疼的啞聲道:“你瘦了好多。”
慕容寶真吸了吸鼻子,破涕為笑:“你要耐煩點,我值得你等候。”
三年後,慕容寶真坐著五彩的攆車,再一次踏上長安的厚土。
李扶疏這才反應過來大師在會商他,抿唇內疚的笑了笑。
“不聯婚。”李扶搖反覆了一遍,又點點頭:“你有甚麼非娶她不成的來由嗎?”
寶真公主說了,她已隨夫姓,改名為李寶真。
很久他問:“寶真,你想做大殷的皇後嗎?”
臉上的笑容刹時褪去,慕容寶真顫聲道:“你是甚麼意義?”
李扶疏怔怔的望著她濡濕慘白的臉,忽的一笑:“又夢見你了。”
房間裡隻剩下李家兄弟倆。
殷紅的鮮血刺激了慕容寶真的眼,她倉惶的鬆開手,踉踉蹌蹌的撲上來,眼淚落如玉珠,哽咽道:“你這又是做甚麼,還嫌我不敷心疼嗎!”
慕容寶真看著他痛苦的神情,心一軟,便決然道:“你如果下不了手,那便我本身來!”
塗纓一怔,隨即欣然若失的歎了口氣。
誰知,李扶疏剛出了洛陽,便遭到了伏擊。
“實在不可,讓阿纓mm和妹夫多儘力儘力,過繼一個給我們罷。”李扶搖正色道。
李扶疏啞然發笑:“你這聲是否叫的太早了?”
李扶疏在與北燕刺客鬥爭的過程中受了傷,剛回到宮中不久,便見慕容寶真兩眼通紅的趕了過來。
“嗯,好。”
李扶搖當真的看著弟弟,淺笑道:“那便,罷休去搏罷!”
李扶搖問道:“當初我將皇位交到你手裡時,曾奉告過你甚麼?”
北燕是捨不得公主遠嫁,而南殷倒是果斷分歧意立外族女子為皇後,兩邊烏煙瘴氣的鬨騰著,對峙不下。
“扶疏現在是帝王,認皇子做繼子,我可不敢!”塗靈簪一把抱起侄子,又拉著mm的手出了門,笑道:“走吧,現在正值洛陽牡丹盛放的季候,我帶你們出去賞花玩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