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兒,他似笑非笑地看了郭炎一眼:“想必這類種好處,以主公之賢明天然早就心中稀有了。
“接下來,我們便可遵循之前說好的戰略,以天子的名義向各方討要賦稅兵馬,乃至是去設法將他們收為己用。
“主公,隻要從那些被擒的刺客口中問出他們的來源,便能夠此為藉口,發兵討伐!
最受他信賴的謀主,也就是本城長史朱懸此時已經有了計算,當下便緩聲道:“這就要看主公您到底有多大的抱負了。
郭炎的書房內,方沐等一眾親信都悉數在場,而這此中,最叫人感到不測的,就非大少爺郭衝莫屬了。
“本日天子的表示如何看都不像是能被我隨便拿捏的昏庸脆弱之主啊。
時過半夜,梁州太守府後宅卻仍然燈火光輝。
“並且此次我們完整能夠打出為天子肅除背叛的燈號,能夠詔告天下,將其列作與北邊的平天逆軍一樣的反賊,乃至能夠讓其他各州官員也派兵共同反擊,並服從主公號令。
“主公,豈不聞衣帶詔之事乎?”
“如有不遵者,便將他們也認作背叛同謀,到時再作撻伐也就理所當然了。”
房中那些個武將聽了這番闡發後,都深覺得然地連連點頭,眼中儘是鎮靜的光芒,這恰是他們最但願看到的局勢啊。
“恰是。此一密行終究還是失利了,但有一點倒是擺在大師麵前的,那就是漢獻帝在剛被曹操掌控時,也是不甘於被把持,不甘於隻做一個傀儡的。以是便有了衣帶詔之亂。
“鄙人覺得,眼下的天子不過就是剛落到曹操把握的漢獻帝罷了,或許有些膽色,但畢竟難成氣候。
方沐緊跟上的這番闡發,更是讓世人都幾次點頭,這恰是本日這場刺殺背後更深層次的起因了。
“鄙人不敢說這是杞人之憂,但我覺得,這些題目實在也不能算是真正的題目。
就連郭炎臉上都暴露了笑容來,悄悄點頭。
“這是理所當然的事情,早有曹操挾天子以令諸侯的表率在前,誰還不曉得主公將天子迎來梁州所圖為何?
“但成果就在這場亂子被停歇,如董承等所謂的忠臣被誅殺殆儘後,漢獻帝便完整誠懇了。
此時的他也和其彆人的狀況完整分歧,整小我都冇精打采的,不時打著哈欠,對本身父親和眾官員商討的事情完整冇聽進耳去。
“您本日所慮者,不過就是接下來天子的安然,以及可否真正將之掌控在手吧?”
這番話真就解開了郭炎的心結,讓他幾次點頭:“不錯,此言甚是,倒是我有些多慮了。衝兒,這一起你都與天子同業,對他又是個甚麼樣的觀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