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梁州城真不愧為中本來地屈指可數的幾大富強州城之一,其範圍要比南陽城大出數倍不止。
“陛下,我們這就進城。臣已經在專為陛下所安排的行宮中為您籌辦下拂塵的酒宴了。”郭炎又半是叨教,半是自拿決定地說道。
“你這……何出此言啊?”孫寧詫然問道。
“在陛下和朝廷身陷窘境,連洛陽城都被背叛打下時,臣身為朝廷官員卻因心有顧慮不敢出兵去救,這已是極大的罪惡了。
“陛下當真不怪臣自作主張?”
“郭太守免禮平身,你們也都起來吧。”孫寧雖暗自心驚於對方對統統人的強大節製力,但麵上還是一副歡暢的模樣,擺手說道。
“當然,你是我大越忠臣,我隻會用你賞你,豈會怪你?”
他們皆都緊握著刀槍,遠目前眺,在瞧見自家這一支步隊不竭靠近時,已經有人揮動起了手中旗號,更有好些弓手在緩慢向前變更,做好了隨時守城作戰的籌辦了。
再然後,城頭和城門處的那些個梁州兵將們,也都拜了下來,包含隨在孫寧擺佈的那些兵馬保護,竟然也是一樣的行動。
光是城牆就比南陽城高出一大截,城門更是足可容四五輛大型馬車並行通過。
其彆人也跟著齊齊拜倒,一同朝著已快步到了跟前的孫寧大禮拜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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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離得還遠,他還是清楚地看到了城頭一麵麵獵獵作響的旗號下如標槍般矗立的尖兵。
“以是還請陛下懲罰,即使刀斧加身,臣亦不敢有半句牢騷。”
他也不再拿喬,當即便在車輛穩穩停下後,排闥下車,正迎上了一臉恭謹模樣的郭炎。
隻見他方臉闊口,長鬚濃眉,紅黑的臉膛配上一對炯然有神的眼睛,端的是氣度實足,叫人不敢逼視。
“臣拜謝陛下隆恩!”郭炎說著再度叩首,這才緩緩起家。
孫寧曉得,這是城中早得了動靜,郭炎已在城門口恭候多時,此時親身率隊迎出來了。
“如此就請郭太守帶路吧。”孫寧笑著點頭,這才重回馬車。
在郭衝特地跑來提示後,孫寧才把臉上的殘留的胭脂唇印擦去,稍稍清算了下衣冠,這才挑起窗簾,向著不遠處那座城池細心望去。
“並且,此番臣雖心憂陛下安危,派人前去南陽迎奉,但畢竟因諸事纏身而未曾親身前去,亦是多有不恭,實非臣子當為。
而城牆下方,城門口,一樣也聳峙著上百行列劃一,刀槍雪亮的兵馬。他們的目光也在這時齊刷刷朝著自家步隊望來,隻是因為已經曉得了他們的來源,以是纔沒有表示出防備和敵意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