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來見他還是見我的?他不在,你如果找他呢,那就走吧。”成悠悠在大門邊,靠著古樸做舊的柵欄模樣,進犯性實足。
是不是隻要在他麵前,纔是表示出真正的本身。鄒明遠麵前,本身是貓,慵懶又傲岸,想著黏人又不肯屈就,歡暢時在他懷裡躺著曬太陽,活力時撓上一爪爪,無關痛癢,倒是玩耍普通。
這個天下的彆人,都拿愛情都消遣,我們這類拿愛情賴以充饑的,該如何自處。
成悠悠氣的牙根發癢,但不針對陸遇南,隻將火氣轉移至他身上。“你來的太晚,先出去罰酒一瓶!”
“缺酒。”成悠悠當真的說,烏黑的眸子盯著他的一舉一動。
你眼裡的密意我都看到了,不管明天如何,你就幫我一次,也當成全你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