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新月迷含混糊地揉了揉眼睛,看著門被砸得哐哐作響,就連天花板吊燈上堆積不曉得多久的灰也被震了下來。
重新閉上眼睛,閻府除了那位昨晚闖進浴室,揚言要挖了她眼睛的混血美女外,都是清一色的中年婦女,用腳指頭想都曉得內裡站著的人是誰。
嗬,看不出來這個女人個子不但高,脾氣還挺大的。
“本來你就是仆人養的新戀人。”她挑了挑眉,還特地將戀人二字咬得格外重些。
沈新月感受胸前一涼,一雙手從背後襲來,她啊了一聲,然後被那雙大手的仆人攬過腰,一把抱起她徑直往寢室走去。
“還不曉得姐姐如何稱呼?”沈新月先開口。
“給我開門,再不開你信不信我把門卸了?”門外的女人彷彿仍然不依不饒。
她實在不止一次勸母親不要為了家庭捐軀了本身的愛好,畢竟這個期間已經不是舊社會了,母親想做甚麼她和父親都會支撐她。
詳細甚麼項目,她還想問,方天麒那廝就醉得不省人事了。
在黌舍期間,她也大量查閱了與之症狀相乾的醫書,但仍然百思不得其解,看來隻能下一次去問韓沐傳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