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女穿過人群,密切地挽住了閻霆軒的胳膊,沈新月認出那張妖嬈的臉,是某位以身材火辣而聞名的一線名模,但她不記得叫甚麼了。
此人的腦迴路真奇特,她不過是想分開,如何就能扯到看不起的題目上去。
“十七,十七……不錯,真成心機!”
夾了兩塊冰,然後倒上了半杯伏特加,遞給麵前的方少。
“你的眉眼很像我一個老朋友,你叫甚麼名字?”方天麒接過酒杯,仰開端一飲而儘。
閻霆軒微微挑眸,先鬆開了沈新月的手腕。
放下酒杯,沈新月機警地捧著酒瓶再給他滿上,但對方卻冇有再舉起酒杯,而是似笑非笑地望著沈新月的小麵龐。
本來是想讓她陪喝啊,這還不好辦。
這男人是誰啊?
“冇錯。”
不就是做電燈膽嗎,他們都不難堪,她有甚麼好難堪的。
“我一小我喝多冇意義,你陪我喝。”他順過另一隻酒杯,推到沈新月麵前,“你該不會不能喝酒吧?可彆誤了本少爺的興趣。”
她眼角餘光瞥向不遠處的閻霆軒,發明他悠然得意地摟著新歡,而那一邊的賭桌上,不過兩局,那位身材噴火的美人已經輸了快一百萬了。
沈新月很見機地退後幾步,暴露招牌式的笑容,立即冇了剛纔靠在閻霆軒肩膀上的嬌媚:“我不過是陪著閻少來談買賣的小角色,知名無姓,您不消把我放在心上。”
不過她能夠是有點太敏感了,來這裡的人皆是非富即貴,常日裡放縱不羈慣了,搶個女人是多麼普通不過的事情。
包廂重新熱烈起來。
那女人舉止密切,但閻霆軒並冇有順從,沈新月站在一旁,安閒地望著兩人淺笑。
沈新月想找藉口分開,就被不曉得從哪兒冒出來的一隻大手扼住她的手腕,要把她給拉到一邊,電光火石之間,閻霆軒驀地間也拉住了她的另一隻手的手腕,將她拽了返來。
華侈的是閻霆軒的錢,但錢的仆人也不惱,坐在一邊沉著眸子彷彿置之身外。
“那你這麼焦急歸去,不是為了找他?”方天麒輕勾嘴角,笑得一臉邪氣,“我可不信,從你剛纔一出去,眼角餘光都冇分開過他。”
視野朝那邊望去,沈新月看到了一張漂亮但卻桀驁不羈的臉。
遞給他的時候,偶然間掃到他左手手腕上的限量歐米茄腕錶,第六感奉告她,這個男人或許跟閻霆軒結了不小的梁子。
沈新月聞言愣了愣,她有那麼明目張膽的看著閻霆軒嗎?連她本身都冇有發覺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