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這個男人給她的第二次巴掌。
“就算我要下天國,我也要拉著你這個女人一起!”他吼怒著。
冇想到阿誰瘋女人膽量還挺大,閻霆軒唇角勾起一抹冷意,若不是看在她陰差陽錯禁止了他的份兒,咬他的這個賬他必然會討返來。
“您的傷……”付翼這纔看到閻霆軒胳膊上血淋淋的牙印。
她死都不怕了,還怕疼嗎?
可她已經感受不到任何疼痛了。
總統套房內一片死寂,隻能聽到閻霆軒胸口起伏的喘氣聲。
付翼立馬心領神會,朝身邊的部下比了個手勢,部下將昏倒在地上的沈馥雅扛了出去,順帶關上了門。
“您放心,我們出去的時候掐斷了旅店的監控攝像頭,就連沈家的人都還冇發明沈馥雅不見了。”
他和內森跟在仆人身邊多年,一起出世入死,第一次看到仆人對一個女人那麼上心。內森幾天前還和他講阿誰女人和仆人身邊的其他女人不一樣,他還不信賴,看來內森還真冇騙他。
“我們的人中了對方的調虎離山之計,喪失過半,謝川現在帶著兄弟在清繳看有冇有活口。”付翼謹慎翼翼地彙報喪失,“冇抓到下藥的人。”
他嘲笑了一聲,真成心機。
“把統統人派出去給我找!”他腳底下躺著的酒杯頃刻間碎成玻璃,“活要見人,死要見屍。”
“拯救,救……命。”沈新月快喘不過氣來了,“咳……咳咳咳……”
掐住咽喉的手愈發用力,沈新月死死咬住牙關,但大顆大顆的眼淚還是順著臉頰砸在他的手背上,冰冷液體的觸感使本來落空明智的男人一刹間失神,沈新月見他放鬆了本身,用儘吃奶的力量拽過他的胳膊狠狠一口咬了下去。
她不能死,她不能!
“那就好。”閻霆軒接過付翼遞過來的西裝外套,“你們那邊環境如何樣?”
“不礙事。”他瞥了眼地上的女人。
冒死地擺脫,但她那裡是閻霆軒的敵手,感遭到女人的掙紮,閻霆軒怒意之下一掌搧了疇昔,頓時沈新月白淨的臉上腫起一道紅印。
付翼頓時內心升起一絲不痛快,他姐姐那麼愛仆人,甘心跟隨他不求回報,阿誰叫十七的女人家世背景既不顯赫,又不會武功,姿色也普通平常,不曉得那裡比他姐姐好了。
狼狽不堪的沈新月深吸了口氣,撿起了地上閻霆軒的西裝外套,也顧不很多臟胡亂套在身上,奪門而出。
“冇人發明你們?”
“我們方纔從樓下上來,並冇發明十七蜜斯的蹤跡。”忍著胸中的憋屈,付翼低著頭照實彙報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