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媳婦回本身的房間裡睡了。過了約莫個把小時,張老頭就悄悄去推兒媳婦的門,發明門冇插上閂,就順勢一排闥出來了。他來到了床前,發明她嬌憨的睡著了,因而張老頭就悄悄的鑽進被窩裡,順手去解她的衣服。兒媳婦在睡夢中,感遭到彷彿是本身的老公在解她的衣服,迷含混糊當中,非常順服,比及本身被脫光了以後,俄然醒來,展開眼一看,發明是本身的公爹,因而就用力的掙紮,又加上本身喝了很多酒,本想喝點酒好讓本身不至於失眠,能夠睡得著覺,冇想到會產生這些。但是這個時候張老頭已像個發情的公牛,甚麼也不顧了,隻曉得她是個女人,張老頭感到本身這麼多年來,都忘了女人是甚麼滋味了。
張老頭的兒媳是他選的,當時因為他們家道不敷裕,眼看著彆人家的孩子都娶上了媳婦,本身兒子卻冇有人給提親,而兒子的春秋一年年大了,張老頭內心但是阿誰焦急呀!因而就有人給他出點子,說他熟諳一個河南人,能夠給他從四川的大山裡帶來個媳婦,不過得需求1萬元錢。張老頭感覺一萬元,向親戚借點,本身在攢點,也就夠了,比較劃算。因而就給兒子落實瞭如許一個媳婦。這個媳婦雖說是山裡的女人,但是看上去還算水靈。特彆是阿誰風擺柳的小腰,讓村裡人看著眼饞呀!兒子結了婚就外出打工去,留下這個標緻的媳婦在家。一天兩天能夠,時候長了,這媳婦也就內心不循分起來,常常的扭著小腰,老是讓張老頭內心癢癢的。他常常給兒媳婦買新衣服,前不久又給兒媳婦買個電瓶車,滿是這個公爹本身掏腰包,在物質上儘量滿足她。如許一來,兒媳婦也大抵曉得回報他,時不時的給他上街買瓶酒,買條煙甚麼的。人是豪情植物,時候一長,張老頭覺得兒媳婦對本身必定有那方麵的設法,兒子常常不在家,女人嘛如果有哪方麵的需求如何辦?不能讓村裡的其他小夥子偷摘了去,村裡的這些王八羔子,但是鬼得很呢。兒媳婦又象個熟透的柿子,即便要摘,也不能讓彆人摘,要摘就本身摘了去。為了能穩住兒媳婦,張老頭想就得把兒媳婦的的那方麵滿足了。張老頭給兒媳婦物質上的東西越豐富,她那方麵的要求能夠就越激烈,偶然他發明兒媳婦常常兩眼水汪汪的、直勾勾的看著他,老張頭心想,她激烈,誰不激烈,她想,我還想呢。因為他有了這個設法,因而就以為假定和兒媳婦有了甚麼乾係,那也是理所當然的事。就在兩年前的除夕之夜,兒子說廠裡不給假,春節就不會來過年了,家裡就剩下他和兒媳婦了。兒媳婦給他買了酒,說在除夕之夜,要陪他喝幾杯。張老頭以為這不但僅是兒媳婦給公爹買酒,這是一個女人給一個男人買酒。酒是個誇姣的東西,張老頭誤以為這兒媳婦對本身成心機,當作了一個女人對男人的某種表示。酒足飯飽的老張頭醉眼昏黃的看著兒媳婦,她喝了酒以後神采更加的鮮豔,讓張老頭慾火難耐。兒媳婦感受有點困,因而要回房睡覺。張老頭有點醉意的說:“這麼冷的天,你一小我睡不冷吧。”兒媳婦給了他一個淺笑:“冷又如何辦,你兒子又不返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