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提起這事,於老三又感覺老天彷彿冇有盲眼。這不,上趕著現世報來獎懲本身了。搶了人家的糧食,就得把種的地,住的窩都還給人家。於老三心煩意亂,搓了搓發澀的眼眶,長長地感喟一口:“這入他孃的世道,如何就這麼難捱呦。”
於此同時的遼東,黑裡勒克河港口邊上。滿腹委曲的於老三悶著頭坐在本身的兩畝地上,內心隻感覺自打這開春以來,老天爺實在是瞎了眼睛。本身辛辛苦苦當了賊偷纔好不輕易保持住的生存,跟著那些也許一輩子也見不上麵的大人們兩片嘴唇高低一敲就完整了了帳。長舌婦嘴裡一向嚷嚷著的合約到底還是簽下來,說是額爾古納河南岸的黑裡勒克河口一帶都被劃給羅刹人了,這就意味著從自家的地步到屋子一眨眼間就十足不歸自個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