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秉連連點頭,表示附和。
“但是他比玩具好玩,熱乎乎的,還香香的……”
“你管我?”
顧謹言在劈麵沙發上坐了下來,拍了拍身邊的位置,表示暮楚也坐下。
地上,兩小我席地而坐。
顧謹言被小傢夥的描述詞逗得哭笑不得。
“是,是,是!”
“哈哈哈哈哈……”
“喂!你們倆是不是都還小啊,鬨得太大聲,謹慎一會兒護士要出去抗議了!”
顧謹言說著,一把將小傢夥抱進本身懷裡,就開端撓她癢癢,“剛還說我敬愛來著,現在就成好笑了?”
樓司沉又是一本書,砸在了陸岸琰懷裡,“你TM才處-男呢!”
樓司沉冷幽幽的瞥了他一眼。
坐在一旁看好戲的暮楚,實在忍不住笑出了聲來。
顧謹言呢?
暮楚看著床上熟睡的小傢夥,聳聳鼻,“還真有點吃味了!”
“你還笑?瞧瞧你寶貝女兒,恨不得把爺這顆腦袋摘下來當球踢了!”
“……”
“好!”
“哎呦!!”
“……”
樓司沉煩躁的把手裡的書闔上,丟擲在一旁,倏爾,擰眉問陸岸琰,“如果一個女人主動提出要跟你同居,你感覺她是想乾甚麼?”
許是因為真的玩累了,又或者是小傢夥的身材過分孱羸,冇一會兒,她就沉沉的入了夢境去。
雖少了些鋼琴家的王子氣質,但多了幾分陽光大男孩的味道,還挺彆有一番風味的。
顧謹言一顆腦袋被她柔嫩的小唇瓣磨得癢兮兮的,最後他實在受不了了,“寶貝,口水都要流我一腦袋了,乖乖的,這是你爸爸我的頭,不是玩具,親兩口就算了,不玩了……”
“三哥,你該不會就為了這事兒不歡暢吧?”
“特彆帥!”
“無所謂嘛,爺是大男人,剃個禿頂罷了,多小的一件事兒!”
一本幾斤重的書砸在陸岸琰的胸口上,疼得他直哀嚎,“哥,你動手能不能輕點?不是處就不是處唄!就算是處,做兄弟的也不會嘲笑你的嘛!”
小傢夥公然是他的迷妹,一雙大眼眸裡儘是花癡般的沉淪,小手兒不竭地在他的腦門上摸來摸去,小嘴咧開,暴露兩顆敬愛的小虎牙來,“謹言爸爸,你禿頂的模樣,好敬愛……”
“……生。”
“你如何想的?”
“謹言爸爸,你如何也冇頭髮了?”
“噗嗤——”
今兒早晨,他樓司沉不歡暢的確並非因為慾求不滿,而實是因為暮楚的一變態態。
無庸置疑,方纔的她,在顧謹言的伴隨下,玩得很高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