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那兩個字的確是從牙齒縫裡咬出來的,恨不得將之嚼碎撕爛。
阿成有些欲哭無淚的看著他的背影,媽媽,我要回家,做快遞員好難。
第三天,第四天……靳昭烈還是打了電話。
“不消了,多少錢都收下來。”靳昭烈甩下如許一句話就掛斷了電話,留下了風中混亂的特助。
電動車的買賣還是嘟嘟的響起,靳昭烈看到的還是穿戴小黃野生作服的阿成,內心越絕望,那大要卻更加沉寂冷肅。
在靳昭烈蒙受挫敗的幾天,龍沫兒也好不到那裡去。
這還是阿誰在構和桌上一分錢都不讓的老闆嗎?竟然有如許的設法了。那星星快遞到底有甚麼魅力?
不過,他現在不籌辦再玩兒這貓捉老鼠的遊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