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伯看著龍沫兒,一時倒是拿不準這女人到底真是來送快遞還是想藉機靠近靳昭烈的,不過不管如何,他倒不會難堪一個小女人。
雕花的鐵門緩緩翻開,穿戴燕尾洋裝的白叟彷彿從另一個世紀走出來,讓龍沫兒都感遭到了一種莊嚴,那是一種家屬秘聞的傳播,讓人不自禁的寂然起敬。
龍沫兒倒不覺有何不安閒,跟著福伯就進了大門。
福伯順著他的目光望去,這才笑著答覆道:“啊,是個被拜托來送花的快遞女人,說甚麼都要比及您本人簽收才肯走,估摸也是等久了,本身走了吧!”
現在這腿上起的龍鱗,是身材在變相跟她抗議了。
“叨教您找誰?”福伯一臉慈愛,看著龍沫兒道。
靳昭烈鬆開領帶,一眼看到雕花桌上已經冷掉的紅茶和被吃了一口的糕點,那桌子上還擺放著一大束火紅的玫瑰花,倒是和花瓶裡的純白梔子花交相輝映了。他皺著眉頭略帶迷惑開口:“家裡來了客人?”
桌上瓷杯裡的紅茶色彩橙亮,小巧而又精美的糕點擺在盤子裡,花瓶中插著一束方纔摘下的梔子花,純白花瓣上另有些許露水,暗香撲鼻,鮮豔欲滴。
來者是客,冇有讓客人站在大門外的事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