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些,沈珞初的眼角有一滴眼淚滑落了,她抱著枕頭垂垂睡著了。
季承言聽到是因為這件事,微蹙了下眉。
而後她又說:“不對啊,我倆是一起報名的,如何會冇有你呢,是不是教員弄錯了啊?或者把你的名字給遺漏了?”
再醒來是被喚醒的,有人在耳邊悄悄喚著“初初”,她展開眼睛瞥見季承言蹲在沙發邊,眼神裡儘是體貼和愛意。
季承言聽到這句話,終究不再對峙去黌舍,輕聲問她:“你情願和我去維也納?”
“初初,如何睡在內裡?產生甚麼事了嗎?”他輕聲問。
“誒,彆,你真彆去。”沈珞初的悲傷難過逐步被轉移了重視力,說道:“我也不算委曲,歸正畢業後我有機遇再去外洋演出,並且你不是說要帶我去維也納嘛。”
如果是其他事情沈珞初或許會算了,但有關鋼琴方麵的事她一樣想弄明白啟事,當即和程悅琳往黌舍走,到交響樂團平時練習的處所。
沈珞初曉得交響樂團裡哪些人是鋼琴專業的,瞥見名單裡有熟諳的名字,回道:“有其他同窗當選了,估計不是弄錯和遺漏,就是我落第了,但我也不曉得為甚麼會如許。”
“是有誰欺負你嗎?”他這纔開口問。
“嗯,珞初你好,有甚麼事嗎?”
“嗯。”
教員聽明白了,悄悄哦了一聲,解釋:“珞初,此次名單裡冇有你不是因為你不敷優良,相反是因為你太優良了,教員們籌議過後決定把機遇留給其他同窗。”
她枕著抱枕閉上眼睛,想起大黌舍園的四年光陰,大多數都與鋼琴有關,常日上課的練習,插手交響樂團後的排練,在黌舍除夕藝術節上的演出,每個畫麵都特彆的清楚。
“算了,回家吧。”沈珞初說。
平時賣力她們練習的教員不在,她們找了一圈冇見到能管事的人,隻能打電話疇昔。
“我冇有被選上黌舍交響樂團的巡演,教員說是因為我太優良了,想把機遇留給其他同窗。”
教員又道:“以你現在的程度,畢業後就能辦音樂會,去外洋巡演也不是難事。”
沈珞初擦著眼淚,忿忿不平又哽嚥著道:“憑甚麼呢,我頓時就要畢業了,明顯比起他們是我更需求此次機遇,我那麼想去維也納,這幾天都把攻略給做好了,都在胡想本身在台上演出了。”
他是讓助理去措置的,不曉得詳細是如何與黌舍那邊相同的,隻獲得助理一句“黌舍說不會讓少夫人插手”就放心了,冇想到最後是用這個藉口圓疇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