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要感激你,洛洛,對不起,我曲解了你。本來你起初並不曉得我要和他結婚,也是,我也是和談婚姻,並冇有四周說。我現在明白了你當時也是迫不得已,你還為了我和他能好好過,連有了他的孩子都冇奉告他。實在你們已經能夠正大光亮的在一起了,可你還在為我著想。你怕阿欣出事,怕我出事,才委曲本身,做令人鄙棄的小三,你讓我......”說到這裡,程飛雪有些哽咽。
就算覺得她和本身丈夫那樣了,她還是冇忍心對她如何。
她提及車禍,他就更慚愧不已。究竟上不是他應當恨她,而該是她恨他纔對。
“是誰?”齊洛格在房間內裡問。
她就是本身不曉得該如何辦,看來隻要和她一同想體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