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霍景懷倒是冇有想到幾日不見,賀庭深竟然變得如此膽小,冷眸一沉,還想說甚麼。
盤算主張,他一起飛奔,直奔超市。
卻冇有重視到,他身後的霍景懷神采更加冷酷。
她怒罵一聲,停止徒勞的行動,深吸一口氣,儘力讓本身沉著下來,目光掃向四周,試圖尋覓新的逃脫體例。
聲音在空蕩蕩的房間裡迴盪,卻冇有獲得任何迴應,隻要無儘的沉寂。
“恨我?我不在乎!”
隻可惜,賀庭深有了籌辦,把房間內統統的東西都清理了一遍,就連門都被關得緊緊的。
江沐晚內心“格登”一下,但很快平靜下來,下巴一抬,冷冷道:“你不法囚禁我,我自救有甚麼錯?”
她的行動艱钜而遲緩,每一下挪動都牽涉著傷口,疼得她盜汗直冒。
等賀庭深的腳步聲完整消逝,她纔開端拚儘儘力掙紮。
他想起她最愛吃的車厘子,又大又甜的那種,另有她喜好的入口巧克力,家裡都冇存貨了。
說著,他猛地把江沐晚扔到床上,就像個失控的瘋子,將桌上的東西一把掃落,凡是能被當作利器的,十足一股腦兒地塞進衣兜。
他直起家,居高臨下地看著被重新綁住的女孩,眼神裡儘是扭曲的佔有慾:“從現在起,你就乖乖待在這兒,哪兒也彆想去。”
她越掙紮,繩索勒得更緊,磨破的傷口鑽心腸疼,好似有無數隻螞蟻在啃噬。
江沐晚等了半晌,肯定賀庭深不會返來,便開端扭解纜體,一點點往床邊挪。
賀庭深雙臂抱胸,下巴微抬,眼神裡儘是輕視,一臉不屑:“她是我老婆,我們之間的事,您彷彿管得太寬了些。”
賀庭深推著購物車,在生果區經心遴選車厘子,一顆顆飽滿的果實被他打量後放進袋子。
一見他出去,男人眉頭一皺,幾步上前,眼神像兩把利刃狠狠將他鎖住:“江沐晚在那裡?”
一邊收,嘴裡還一邊罵罵咧咧道:“我看你冇了這些東西,還如何耍花腔!”
隻是冇曾想這麼快就被髮明瞭……
想到這兒,她看向門口,心一橫,大聲喊道:“賀庭深,你返來!我有話跟你說!”
霍景懷目光如炬,涓滴不肯畏縮,上前一步,周身氣場強大,身上的西裝筆挺,每一寸衣角都透著嚴肅:“就憑我是你三叔,說,你把她藏哪兒了?”
路過零食區,他諳練地拿起江沐晚常吃的巧克力,又挑了幾包她喜好的薯片。
結賬時,年青的收銀員看著滿滿一車食材和零食,笑著道:“先生,您買這麼多歸去,是給家人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