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說甚麼?顧閆凱?”我驚奇的問道。
好久以後,他才低聲的說道,“梁旖,自從你決定分開海城,分開我身邊的時候,我們就已經結束了,你為何又俄然呈現。收起你統統的憐憫和自責吧,我不需求。到了明天如許的局麵,我冇有怪過任何人,也並冇有怪你。統統都是我本身粗心忽視了,我需求為這些支出代價,至於此後的路如何走,那也是我本身一小我的事情,與人無尤。”
顧正南冷著臉朝前走著,我隻好一向跟著。我在中間不斷的說著安慰的話,卻不曉得他到底聽出來了多少。
“顧正南……”
“顧正南,你到底要如何做才氣夠諒解我?”聽到顧正南要分開的事情,我就開端嚴峻了。隻要想到我會落空他的動靜,乃至有能夠再也見不到的時候,我就有些心煩意亂。
顧正南趴在地上,不知從那裡流出來的血已經感染了他的紅色t恤。我蒲伏著爬到他的另一側,就看到他緊閉著的雙眼,滿臉的血跡和傷痕讓我底子認不出他到底是誰。若不是切身經曆了這統統,我絕對不會信賴,在我麵前的這小我,是顧正南。
“顧正南……”我一邊跑一邊固執的喊著他,“你到底要去那裡?我向來冇有和顧閆凱竄通過,我分開的這半年也冇有和他聯絡過,我也不曉得他為甚麼會曉得你們的居處,也或許,這隻是一個曲解呢?”
顧正南雙手插在口袋裡,用一種奇特的目光看著我,這是我回海城以來,第一次在他的臉上看到除了冷酷,不耐煩以外的其他情感。
“顧正南,你不要嚇我。”
我說話都有些斷斷續續了,因為我們真的走的好久,也約莫是實在受不了我的嘮叨,顧正南俄然就停下了腳步,讓我都有些措手不及。
我完整不曉得他籌辦去那裡,我也冇有工夫去管這裡是那裡,隻是一味的跟著顧正南的法度氣喘籲籲的走著。
我喉嚨裡收回來的每一個字都在顫抖,從我的胸腔裡湧上來的甜腥味讓我有些暈眩。我整小我都在顫栗,乃至連站起來的力量都冇有了。我半跪在地上,用儘了滿身的力量朝著顧正南的方向挪了疇昔。
不管如何樣,我都不想再經曆一次找他的痛苦了,這半個月來我經曆了甚麼隻要本身曉得,我整天都活在提心吊膽當中,固然見到他以後,他的模樣讓我震驚,但起碼我還曉得,他好好的活著。如果他又一次分開,我不曉得本身還能不能接受如許的打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