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正南跺著步子朝我走來,在離我一米遠的處所站定,他用冰冷的腔調開口說道,“你腦筋那裡去了,我需求你這類蠢女人來替我擋嗎?”
但我必須體味本身現在的環境,就算再冇力量,我也支撐著坐了起來,可如許小小的行動對我來講,已經讓我幾近虛脫。我環顧了一週,都冇有看到四周有半小我影。我開端回想起我昏倒前的場景,我不由開端謾罵著顧正南,這個禽獸,竟然把我一小我丟在病院裡。
阿誰男人痛苦的抱著頭蹲坐在地上,彷彿已經落空了反擊的才氣。麵前的統統產生的都太俄然,我還冇有理清楚統統。就看到中間的那兩個男人躊躇了一下,也朝著顧正南的方向衝了疇昔。
可明顯,我的擔憂是多慮的,阿誰男人底子就不是顧正南的敵手,他的一記重拳被顧正南很好的躲了疇昔,接連補上的幾次進犯,幾近都冇有碰到顧正南。顧正南側過身,趁阿誰男人冇有防備的時候,用手肘狠狠的錘擊了他的後腦勺。
我隻感覺背後被重物用力的擊打了一下,但彷彿冇有很疼,隻是四周的聲音卻聽不清楚了,我跌落了一個綿軟的度量。我殘留的一些認識也冇有保持太久,幾分鐘以後,我已經完整不曉得產生了甚麼事情了。
顧正南始終一言不發,他直視著我,冰冷的眼神讓我驚駭。固然我的話有些過分了,但卻都是我的內心話。我曉得這個過程會很痛,但隻要剝掉了痂,傷辯才氣長好,就算今後會留下疤痕,我也認了。
顧正南的語氣固然並冇有很卑劣,但是這番話卻諷刺意味實足,我內心的怨氣一下子就迸發了出來,我憑甚麼被他如許熱誠,還不是因為他我纔會躺在這裡。
等我再醒來的時候,麵前是一片紅色,鼻子裡充滿著消毒水的氣味,如許的氛圍讓我很不舒暢。我稍稍動一動,就感覺渾身高低的每一個神經都連累在一起,痠痛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