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回你不準碰我了!”閔婕喘氣了一會兒,身子的躁動稍稍平複了些,這才羞惱的翻過身去,警告道。那種毀天滅地的快感和高懸著的如在雲中的感受,她有些接受不住,並且這麼敏感的,等閒被挑逗的人,底子不像是平常的本身。
“你這麼問,莫非說,跟羅城有乾係?!”閔婕腦袋俄然靈光了下。
頓時要過年了,嗷,大師年貨備齊了木有,新衣服買了米有,最首要的是紅包收了米有~~
“媳婦兒,躲那麼遠做甚麼,你得扶我歸去啊!”景然按捺下心中狂湧的情潮,穿上了浴袍,不過單手穿的,有些歪歪扭扭。他朝閔婕伸出了手,表示她過來扶他。
要說傷口還真是有些猙獰,畢竟是鐵蒺藜劃開的皮膚,不過冇傷筋動骨,還是比較輕易規複的。
身上的迷彩背心,往上推然後扒下來必定不可,閔婕唯恐他碰到傷口,因而拿了把剪子,把袖口和前胸都剪開了,迷彩背心變成了破布條景,暴露了健壯的胸膛,蜜色的肌膚在燈光的映托下,莫名的誘人。閔婕的目光被吸引了疇昔,呆呆的看了好一會兒,等景然輕咳了一聲才反應過來,臉刷的一下紅了,視野也飄忽不定,不美意義跟景然對視。
要不是因為她還要重視著景然的傷處,她還真想閉著眼睛給他擦,長針眼啊,每回她瞄到那處顫悠悠吐著白液的某處,都立馬回身不敢再看,內心抱怨景然這色狼,都甚麼環境了啊,還想著那事兒,真是色心不改。
“你,你都傷成如許了,如何還這麼不端莊!”閔婕羞惱的斥道,猛地把手抽了返來,離景然遠遠的。
“大夫說三個月以後能夠的,我問過他。”景然據理力圖,平白的冇了福利如何能夠。
“額,冇甚麼,是我看錯了吧。”也就是一晃眼的工夫,她也不敢肯定。
“我扶你去樓上躺著吧,叮囑你多少遍了,出門也不曉得重視點兒,你想把我嚇死啊。”閔婕將景然的胳膊搭在本身的肩上,一手攬住景然的腰,責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