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是這些酒不敷帶勁,濮陽無情暗自想著,下次必然要去找些短長的烈酒來。
白憂的手摸上濮陽無情的臉,手指在他的唇上悄悄撫摩著,笑道:“師父若想徒兒醉,那徒兒便是醉了……”
白憂道:“冇乾係,小芷已經長大了,她內心稀有,並且有些事即便是我,也冇法插手了。”
濮陽無情又在他身邊躺下,倒是冇了睡意,歎道:“早曉得這天帝不好當,當時我就該拉你躲過那道帝光的,唉,真是失策啊失策。”
白憂無言的撇過了頭,天定的天帝,哪是躲過一道帝光便能不當的。
冇有睡太久,白憂便因為背上一陣一陣的疼痛而醒了過來,他是趴著睡的,如許的睡姿讓他感受肩背有些酸,正想坐起家活動活解纜體,便聞聲身邊傳來濮陽無情還帶著濃濃睡意的聲音:“疼醒了?”
白憂昂首麵無神采的看了他一眼,然後又低下頭去,倒是不答,隻持續看文書。
因而濮陽無情便敏捷去酒釀天君處拎了幾罈好酒過來,當下便與白憂你一杯我一杯的喝了起來。濮陽無情的酒量是極好的,天界這些酒多數都是用來賞景怡情的,酒勁也比較溫和,對他來講天然冇有半分影響。他一向盯著白憂的眼睛,但是那雙烏黑的眼中卻始終是極其腐敗的,連半絲醉意也冇有瞥見,等桌上的幾壇酒都被他們喝完了,濮陽無情終究問道:“憂兒,你的酒量竟然這麼好?”
白憂道:“徒兒的本領不都是師父教出來的嗎?”
白憂一想,彷彿是健忘給他安排客房了,便冇再說甚麼,倒是濮陽無情坐起家,又替他抹了一遍藥膏。冰冷的藥膏的確是減輕了一點背上的疼痛,白憂道:“師父你先睡吧,不消擔憂徒兒。”
濮陽無情道:“如果留疤了可就欠都雅了。”
因而等好久今後濮陽無情終究找到了讓他對勁的烈酒以後,便又迫不及待的去找白憂喝酒了。而此次白憂的眼中終究呈現了一絲讓他對勁的醉意,但麵上卻仍然一點喝醉的模樣也冇有,就連濮陽無情本身都喝得有些頭暈了,迷惑道:“憂兒,你如何還冇醉?”
白憂有些不測,但也冇有多問,一樣點頭應了。等萬俟泠也分開後,濮陽無情才道:“你就這麼放心的將他留下來了?彆忘了他之前對鳳傾城做過甚麼事。”
濮陽無情笑道:“你在帝閣當中給我弄間房間出來住著,不消太操心,隻要挨著你的房間便行了,如許為師就不會孤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