濮陽無情一怔,幾近有些拿不停止中的酒杯,遊移道:“你方纔說甚麼?”
擦著擦著,濮陽無情的手卻已經垂垂移到了白憂的腰間,而那邊,並冇有任何傷口。但是在腰間撫摩了一會兒,部下的身材卻冇有半分動靜,濮陽無情昂首看去,卻發明白憂已經不知何時睡著了。
濮陽無情道:“這倒是希奇,你不是不肯意讓她和林雨澤在一起嗎?”
白憂淡淡的道:“我那人界的師父隻不過是個淺顯的凡人罷了,如何能與師父您比擬?”
濮陽無情笑了笑,命人給他抬了張椅子過來,然後在白憂身邊坐下,看著他當真的側臉道:“我看你當天帝還當得挺順手的,如何之前我竟然冇發明你另有如許的本領?”
口中雖是如許說著,卻已經開端輕柔的為白憂上起藥來,不過這雖是他特製的療傷聖藥,並且比千年前拿給帝傾寒用的阿誰還要好上幾分,但對於這類天雷所形成的傷實在並冇有多大的感化,最多也就是能降落點傷勢帶來的痛苦罷了。
本來是這些酒不敷帶勁,濮陽無情暗自想著,下次必然要去找些短長的烈酒來。
慘白的臉上眉頭微蹙,汗濕的頭髮還黏在臉上和脖頸間,就如許睡,定是不能睡得安穩的。濮陽無情無法的搖了點頭,當真的替白憂上完藥,然後便叮嚀侍女打了熱水來,又親身為白憂擦了身,換了身潔淨的裡衣,這纔對勁的點了點頭,然後也爬上了床,挨著白憂睡了。
白憂涓滴不在乎,但濮陽無情對他這傷倒是嚴峻得很,暗自想著必然要去弄點上好的藥來,千萬不能讓白憂身上留下半點疤痕,不過這些他天然不會讓白憂曉得,便轉了話題道:“對了,前兩日你把你mm給送到哪兒去了?”
白憂抹了抹嘴,淡淡的道:“天界的酒不如人界的酒醉人。”
白憂悄悄一笑,道:“即便是冇有醉,師父也能夠。”
濮陽無情不吃他這一套,仍然問道:“我聽聞你之前在人界便是江湖中數一數二的妙手,這麼說來,你在人界也是有過師父的,你那師父比擬我如何?”
白憂一驚,一時也健忘起家了,直接道:“師父,你如何睡在這裡?”
濮陽無情低聲道:“你若冇有醉,為師如何能夠對你為所欲為……”
冇有睡太久,白憂便因為背上一陣一陣的疼痛而醒了過來,他是趴著睡的,如許的睡姿讓他感受肩背有些酸,正想坐起家活動活解纜體,便聞聲身邊傳來濮陽無情還帶著濃濃睡意的聲音:“疼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