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鳳天君請留步。”
荷花的花瓣俄然被扯下來一片,鳳如火心底猛的一跳,便聞聲鳳傾城低冷的聲音道:“你如果不怕,大可去惹他嚐嚐,到時候我可不會管你。”說完,順手將花瓣丟入池中,回身拂袖而去。
青黎對林雨澤道:“小五,費事你為我護法。”
一夜疇昔,青黎迷含混糊間感受本身的內丹又回到了體內,有一股極其強大的靈力灌入體內,那疼痛刹時便消逝了大部分,鼻間聞到一股幽幽的冷香,青黎這才悄悄一笑,放心的暈了疇昔。
白憂大汗淋漓的醒來,左肩仍然疼得鑽心,昏倒之前的熾熱之感不但冇有淡去,反而像要灼燒他靈魂般,越燒越烈。
一池粉荷邊,穿戴鳳紋金袍的男人身形削瘦,麵龐極美。男人纖長白淨的手指輕撫著荷花柔滑的花瓣,行動極其垂憐,此人恰是現在的天帝――鳳傾城。
耳入耳見青黎決計抬高的焦心聲音從內裡傳出去:“公子究竟去哪兒了,如何還找不到他,你到底算出來冇有?”
鳳傾城瞅了身後的人一眼,冰藍色的眼中神采淡淡。這火鳳天君乃是他本家的表弟,名叫鳳如火,這個表弟是甚麼德行他再清楚不過,說出的話十句中有一句是真的就已經算是可貴了,也不戳穿他,隻道:“他不給就算了,你去得晚也怪不得彆人。再說他是誰的人你也很清楚,此事就如許算了,你今後再遇見水青黎就離他遠點,彆再給我惹事。”
火鳳天君道:“甚麼體例?”
火鳳天君眉頭微蹙,道:“你是何人,膽敢攔本君的路?”
青黎道:“公子對他是否上心不是你我能曉得的,但是公子既然將他交給我照顧,他出了事倒是我的任務,如果他真有甚麼不測,我怕是不能再持續留在這裡了。”
林雨澤道:“哪有這麼嚴峻,你與公子熟諳那麼久,他怎會如此待你……”
少年自不會答覆他,旋即化作一道黑霧,消逝了。
林雨澤見他們倆這個姿式竟也冇有涓滴驚奇,一邊結陣為二人護法一邊感喟道:“你這修為損得可真輕易,還不知你得再修幾個百年才氣修返來。”
青黎的左手在胸前結了一個手勢,隨即他的丹田處亮起了一抹水藍色的清潤光芒,一顆小小的珠子正從丹田處緩緩向上挪動。
白憂閉上了雙眼,腦中青黎的臉倒是揮散不去,也不知過了多久,俄然有一滴微熱的水滴落在了白憂的眼皮上。眼睛悄悄一顫,白憂展開眼,見到的倒是麵色慘白的青黎,隻見他眉頭緊緊蹙起,額上是密密麻麻的精密汗珠,剛纔落到白憂眼皮上的,便是青黎滴下來的一滴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