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傾城道:“宮主為何對妖族神壇之事曉得得如此清楚?又如何曉得我去神壇消滅寒氣一事?”
鳳傾城麵色微白,麵上笑意卻穩定,隻道:“看來是我多心了,既然宮主不肯多說,我也不好再問,那麼,獲咎了。”話音未落,他已脫手向公子寒襲去。
見公子寒死死的盯著寒玉簫,鳳傾城收了笑,麵上神采也並不比公子寒好多少,他手指輕撫著簫身,道:“宮主可還記得這把寒玉簫是用甚麼做的?”
公子寒並未答覆他,肖采已經閃身到了鳳傾城身前,淩厲的一鞭向他胸膛揮去。鳳傾城側身避過,眸底閃過一抹絕望之色,萬俟泠已經與肖采打了起來。
鳳傾城這纔看向公子寒,道:“看來宮主是不承諾了?”
鳳傾城道:“據我所知,姬炎少主喜好的人並不是她。”
夏瑾睿曉得清靈乃是西天最遵循戒律之人,怕他會一向如許說下去,從速雙手合十道:“師兄我錯了,我今後再也不喝酒了,可明天這是酒宴,我喝酒也是為了給人家幾分麵子嘛,你就彆再說我了好不好?我包管今後不喝酒了,如果再喝酒你就將我帶歸去交給佛祖懲辦行不可?”
鳳傾城笑道:“莫非宮主曾經去過神壇,還剛幸虧內裡遇見了我?當時替我撤除體內純火之人想必並非幻覺,而應當就是宮主吧?”
公子寒身形向後掠去,看向鳳傾城的手,深紫色的眸中刹時覆上了一層冰霜,眼底殺意一閃而過。
清靈道:“你如何了?”
西天從不插手外界之事,清靈道:“我隻要解藥,其他事與我無關。”
鳳傾城麵色更加丟臉,神采染上了一抹悲慼,低聲道:“你可知我當時收到這件禮品時內心是甚麼滋味嗎?我父母被你親手殺死,母親魂飛魄散,連屍身都冇留下,而我父親那樣傲岸的人,你竟也不肯給他留下一具全屍!恰好我當時還要假裝一副很歡樂的模樣收下這份禮品,帝傾寒,你可知你有多殘暴?偶然候我真的思疑你到底有冇故意,有冇有半點知己?!”
這支簫不知由甚麼質料做成,簫身光滑,潔白如玉,尾部刻有兩個精美的小字:傾鳳。長簫之上靈氣強大,一看便知是極其短長的仙器,恰是六百年前帝傾寒親手做來送給鳳傾城的寒玉簫。
公子酷寒笑道:“天然記得。皇甫傲天的龍脊,我親身選的最好的一段砍下來,請了鮫人族技術最好的一名匠師教我打磨了整整一個月才做成的。要不是他的骨頭太硬,我也不至於花了這麼長的時候。”